你还不情不愿的,咸宁,我可听你舅舅这几这位贾子玉,在京中是可有家室的,发妻还是工部侍郎秦家的千金,你怎么能?”
想了半天,终究不知说什么,只是有些着急。
咸宁公主忙拉住岳氏的玉手,说道:“小舅妈,父皇心头自有成算,别的我也不好多说,再说母后和母妃离京前也没说什么呢。”
岳氏闻言,面色变幻,思忖了下,轻轻叹了一口气。
既然两位娘娘都没觉得不妥,她也不好越俎代庖。
“好了,小舅妈,不用担心了。咸宁公主轻笑了下,柔声说道。
“咸宁,你在这儿,我也不能不说,你们两个朝夕相处,可得注意着男女之防。”岳氏想了想,又叮嘱说道:“你舅舅不好说,我看你长大,我得操心着。”
咸宁公主脸颊微红,垂下螓首,轻声道:“我和先生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
说到最后,底气也略有不足。
昨天那步步蚕食,啮噬项链,几令她心神战栗,昨晚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到凌晨,都没有睡着。
岳氏拉过咸宁公主的手,道:“你呢,自小就有主见,心头有数就好,别的舅妈也不多说了,咱们去吃饭吧。”
如是咸宁在这边儿做下有损皇室清誉,她也不好去见宫里的两位娘娘。
两人说着,来到花厅,咸宁公主轻声唤道:“先生,舅舅,饭菜准备好了,入席用饭了。”
宋暄笑道:“说着,这天都黑了,用晚饭罢。”
只是起身之间,心头忽地浮起一念,咸宁她方才是先唤着谁来着?
贾珩面带微笑应着,与宋暄一家用饭。
……
……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七八天时间过去。
这几天的时间里,贾珩在咸宁公主的相陪下,实地走访了河南一省境内的所有黄河河堤,并视察了通济渠的疏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