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能害他们?”
众说纷纭里,贺子朝回省了。
朝官在路上拱手,都说贺相修缮辛苦。贺子朝紧锁眉头,走向前殿,也不见礼。
大家你搡我推,当然跟去观看:五年前,贺相为了文鸢公主,上殿直指皇帝姓名,犹在耳目,这次或许又来。
但贺子朝上殿就跪,自陈功绩,实在出乎众人意料。
“陛下与子朝成童时在太常共读,冠礼在省共事;子朝陷灵飞,为陛下校图纸,远走西北,也曾为陛下说义阳王子……”子朝在历数,众人在屏息,不知贺相究竟要说什么。
息再撑着下巴,听了许久:“俱是。所以子朝?”
“子朝从未求封要赏,今天求陛下成全,以公主尚小臣。”
他放低姿态,息再便笑起来:“子朝去中山一趟,竟疏远我。”
很久没人说话。
朝官互相掩嘴,子朝长跪不起,息再冷对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