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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章(1 / 2)

其实他并非是什么学刀的天纵奇才,也更不是什么学剑的愚钝之辈,只是有他自己难言的苦衷罢了。

而他此次如此卖沈晏萧一个面子,大概是不想让他又一次失望吧,不论先前出生入死,什么险地都敢去闯,但这次是他迫不得已,况且此事也与他无关,不想因自己而令其身陷囹圄。

待沈晏萧离开自己屋中,谢不虞起身顺手将门带关上,靠在门后,轻叹了一声气,他今夜便要再回一趟北檐堂,不仅是拿回自己的刀,还要与堂主做场平等的交易而放他走。

窗外夜深人静之时,他卸去一袭白衣,换上从前玄青色侠客服,从窗棂离开客栈飞身上檐。

屋内桌上被茶杯压着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二字“勿念”,字迹清隽,苍劲随性,笔锋走势惊若游龙。

正如他所行侠义肝胆之事一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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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共患难

是夜,北檐堂内。

桌上刚被人点燃了根蜡烛,烛火摇曳,屋内却仍旧昏暗沉寂,同窗外随风飘摇的树叶沙沙声作伴,平添几分似有暗潮涌动之势。

“坐吧,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还客气什么。”那人一挥衣摆这便坐下,淡然道,提起一壶茶给放置在对面座位的茶杯沏满上。

谢不虞这次没有如往常一样坐下,只又走近了几步,低头不语,没了后文。

他面前乌发如鬓,刀眉星目,身姿英挺,仿若修竹的男子就是北檐堂堂主,大概是看淡了是非生死,世事无常,连带着整个人也有股肃杀漠然,不近人情的气息。

谢不虞抿了抿唇,顿了顿片刻之后也坐下,举杯仰头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以茶代酒,此番就当是从此别过了。

“堂主,这是我最后一次这般称呼你。”谢不虞深吐一口气道来,仿若这样就能将他胸中郁结的心绪一下吐个干净来。

被他唤作堂主的人,刚想举那茶杯到唇边的手倏然一顿,旋即又笑道:“知怀,这是何意?”

谢知怀,这是他的名。

虽然打心眼儿里说,堂主待他的确不错,但桥归桥,路归路,北檐堂天大地大,于他而言再好也不过只是一个异国他乡的容身之所,而落叶总要归根。

“我退出。”只三个字,他言语简洁却冷不丁的投掷下来,虽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也足矣让此刻气氛凝固片刻。

堂主闻言不语,只垂眸盯着自己端起的那盏茶中自己的倒影,而后蓦然笑了。

“知怀,我大概猜到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能让你做出这番抉择了,你我二人相识一场,也算是半个兄弟,只是情分事理,总该归清楚的。”他淡淡道。虽从未想过会是以这种情形结束。

从他第一天来这里,他就大概猜出了几分。

这种表面上总是一副云淡风轻,谈笑风生还能同旁人插科打诨的人,心底深处藏着的事情也就更多。

事已至此,他明白劝不住谢不虞,干脆便还他自由,让他去做他本就应尽的责任之事,再不被其他外界因素所束缚。

“只是你既在此待这般久的时日,自然也明白离开北檐堂所需要的条件”堂主淡然道:“我也不为难你,随意出个条件便就此作罢吧。”

谢不虞闻言笑的散漫不羁,道;“既是身入世,理按江湖规,堂主,莫要把我看低了一等。”

他不再多言,只突然扯开玄色衣领,将肩颈之处尽数暴露出来,那皮肉之上,竟像是画着一朵藏青色的花。

从锁骨蔓延直到掩盖的衣物下,那花的四周拥簇着与之相同颜色的藤蔓,蜿蜒缠绕,看起来诡异至极,至妖至邪。

堂主见此,面色愕然,眼眸微微睁大,而后回神轻喃道:“这是”

谢不虞似是见惯了这幅见过的人总感到吃惊的模样,垂眸道:“堂主,就拿这个条件,你看如何?”

面前男子叹道:“无常世事巧弄人,因果缘由皆过往,你这,又是何苦呢”语罢又摇了摇头,道:“去罢。”

得到堂主应允,谢不虞只微微低头简单拱手作揖行了礼,拿上了他曾经随身的配刀,便转身大步离开屋内。

烛火葳蕤,映了他孑然一身的单薄影迹。

谢不虞离开北檐堂之后就去小镇上买了两壶酒,那会圆月高悬,他就着月华靠在屋檐之上,开了手上这坛酒,是坛清酒。

垂眸看着酒中自己的倒影混杂着身后融进的清辉,忽泄一笑,这清酒敬年少最是适合,是过往光阴,是风光明媚;而另一坛浊酒,敬的便是少年,是尘世江湖,是杀伐快意。

他就是待累了,偶尔也想不管不顾,不去瞻前顾后一把,退出北檐堂虽是他早就决定的,细想前半生似乎少有时间是为自己潇洒快意而过,如今回想起来倒不觉唏嘘。

侧眸瞧身旁这把刀,也一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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