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螺对这些没有兴趣,她只是‘螺’,给女阴打造一个封闭的保护壳的螺。
她看向女蛇:“大蛇,一起?”
女蛇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祂的身躯开始变得庞大,祂的鳞片开始出现复杂又难以理解的纹路,随即,祂的气息开始以一种令人惊愕的速度飙升!
在这股气息面前,哪怕相隔很远的十万大山中的生灵,都忍不住有种想要下跪的冲动。
然而,这还远远不是结束。
祂的双眸,开始浮现出一种复杂玄奥的巫纹,此时的女蛇,呈现出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让人不敢直视、只能顶礼膜拜的伟岸。
这是生命层次的跃迁,是真的的神,在俯视众生,让人觉得,连站着,连走动,连吞咽、连呼吸都是一种错误!
而祂身旁的女螺,相比之下,动静就来得小得多。
悠扬地巫语自她口中吐露,她的外表,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有暗淡的图腾在浮现,但她的身后,却缓缓浮现出了一个伟岸但模糊的身影。
祂们的目光,穿透了出去,落在遥远的天空。
以女丑之山为中心,四面八方,无数地目光投注而来。
升腾着、代表着金国的金色流光;翠绿、代表着曲直国的流光;象征着夏国的火红流光;带着厚土气息的穰国流光;妖气弥漫的妖庭……
在普通人眼里,这只是大荒的普通一天,但在另一个层次的人眼里,流光,在以最快的速度疾驰,亮得让人几乎无法视物。
第269章 叹息
大荒的隐秘不少, 但绝大多数时候所产生的动静,绝大部分势力都是选择按兵不动的,就像某些山脉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一副明显有异宝出世的模样,他们也不会选择干涉,默契的只有那一块区域的人才会去争夺。
但他们看似维持着一个区域的稳定, 很少参与到那种争夺中去, 可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是有杆秤的, 什么动静值得自己出手, 什么动静不值得,其实都很清楚。
毕竟,不动手, 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 而当诱惑太大时,自然没有人还能拒绝出手。
所谓公平的维护者,本质上来说,只是很多东西他们都看不上罢了, 一旦有了想出手的冲动,那在他们那个层次之下的人, 甚至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这时, 许多流光已经停下来到了这里, 说是流光, 或许也不恰当, 只是以普通人的认知去看, 他们唯一能捕捉到的也仅仅只是那点光芒罢了。
首先落下的, 是几大王朝的人, 他们离南方不算远, 来得自然也不算慢,其后,便是狄人的国师,犬戎的萨满,夷人的星辰接引者。
如今的王朝势力,大多背后都有祖巫的身影在,继承着先辈的遗泽,但哪怕是那个人人奋起的年代,也照样还是有一群人,对这些懵懵懂懂,等他们回过神来时,王朝或是已经建立,将那些人当野人看,或是吸纳的人口早已足够,并不需要接引人成为自己的国人。
种种原因之下,就导致了‘野人’的滋生,他们其中有在争权夺利中战败,堕入深山意图东山再起的人,也有从始至终就生活在其中,排斥王朝统治的人。
但在这其中,真正成气候的其实很少,毕竟两者掌握的知识不是一个量级的,然而他们就像是鬓狗,一闻到腥味,就会迫不及待的出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提升自己的机会,渐渐的,也便有一些成了气候。
再之后,来得就杂了,大荒何其大,水中水族,海中海族,还有许多住在山上、地里的各种妖族,它们其中很多都各自为战,因此零零散散自认能分一杯羹来得人自然也多。
女蛇的视线落在了光影上,确切的说,在祂眼里,那并不是什么光,而是一道道十分明显的恢弘身影,很多势力的守护者,在功成之后,似乎都喜欢把自己变得不可视、不可知,仿佛别人看到自己,都是一种对自己的亵渎。
在场中几位存在的注意力,也不由落在了对方身上,因为对方的反应,才能决定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祂面向妖庭所在的方向,
“妖庭想质疑我女阴是否依旧拥有女丑之山的资格?”
祂看向夏国的伟大存在:
“夏国想质疑我女阴是否依旧拥有女丑之山的资格?”
“曲直国想质疑我女阴是否依旧拥有女丑之山的资格?”
“穰国想质疑我女阴是否拥有女丑之山的资格?”
“海族想质疑我女阴是否拥有女丑之山的资格?”
此时此刻,没被提到的势力,内心无疑是尴尬的,虽然,对方说话有点过分嚣张,可连提都没被提到的势力,那岂不是说,对方根本没放在眼里过?
但在这个层次的人,谁不是人精,既然没有提到自己,那祂们也便乐得看戏,不跳出来凭白为人做嫁衣。
祂们看向被提到名字的几个势力,期待着祂们的反应。
妖庭何止是想质疑,祂们甚至想直接否认,但在那道光影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