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当时为了练兵,七大战区都派了人打轮战。一个军区就只有一年左右的时间。
也不可能整个军区的人都去练兵。一整个成都军区,统共也就去了一万多人。
然后就是退伍后,她得到家里要用她的退伍费给她哥当彩礼,直接就买火车票南下了。
等一下,她从广州花都到深圳没法子买车票,因为没有边防证。
所以,她直接在广州买了一辆二八大杠骑到了深圳外围,钻铁丝网进来的。
看到这里,秦政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只是他不是感情外放的人,所以笑得也比较收敛而已。
这和他当年从深圳游到香港,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绝对是同类。这样性子的人,怎么可能会逆来顺受?
她这是熬到当完兵,终于有了摆脱父兄束缚的机会啊。
他如果对她来硬的,她就两种选择:要么也像对他父兄一样,先假意顺从,等待时机彻底摆脱;要么就是硬碰硬,鱼死网破。
可是这二者,都不是他想要的。
可要是对她来软的,心智坚毅的她能被水磨功夫打动?
再说他也等不及啊!
一时还真有些狗咬刺猬,无处下嘴。
就在这个时候,有保镖进来禀告:“七爷,会所的女保安柳淑君说有事要向您禀报。”
当然不是谁来求见,他们都会代为通传的。
但这个柳淑君之前被电召来上了七爷的车,和他一起坐后座。
秦政道:“她说什么事了么?”
“说是和那天城中村的事有关。”
“那让她进来吧。”
柳淑君进来,从自己的兜里掏了一张支票递过来,“七爷,这是马总昨天给我的。”
秦政看一下,果然是马念圆开出来的支票。
“她问你什么了?你又是怎么应对的?”
“马总就问那晚是不是我跟着七爷回来的。我自然说是。然后她又问起当时的情形,以及事后七爷怎么没联系我的事。我就说我住那附近,那天得知景少出事,就赶紧骑着三轮车去救他。然后是跟着景少一起上的七爷的车。仓促间景少先上了副驾,我就坐的后座。”
秦政点点头,“你很好!”
然后从抽屉里掏出支票簿,也开了一张一万的给她。
等把人打发走了,他打电话给新近担任自己私人助理的秦景明,“明天一早打电话给公司的总经理。让他暂停和马氏的一切业务合作,有竞争的业务能抢就抢。”
至于为什么不现在打,今天元旦啊!法定节假日。
对这些真有水平的高层职业经理人,还是要多一份尊重的。
秦景明应道:“是。七叔,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毕竟之前马氏对秦氏让利挺多。”
“她花一万收买那晚顶替闻轻的女保安。她以为她是谁!这种公私不分、感情用事的人,以后都不要合作了。”
秦景明很想说除了对上你,马总其实挺公私分明的。
不过,这样窥探他七叔的私生活,是不能忍她。
秦政继续道:“还有,她在对你妈还有你三婶、四婶以及三个姑姑,下水磨工夫。给她们的娘家或者婆家输送好处。”
秦景明&039;啊&039;了一声,“七叔,她们好像今晚家宴上想集体找你聊聊。”
这如果是单纯的为了小兄弟好,他七叔还能敷衍一二。
要是集体替姓马的当说客,七叔可就不好说话了。
至于为什么她们选择集体的方式。那不之前谁说了就削减谁家的订单么,不说的人得好处!
可她们也不想想,那些电子元件又不是只有她们家的工厂能提供。
七叔完全可以从外人那里进货啊。
秦政笑了两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秦景明赶紧打给他妈,“妈,你不要掺和七叔的私事啊。”
“可他的终身大事,是你奶奶授权让我张罗的啊。”
“那就等七叔自己选好了人,你再帮他张罗婚事好了。其他的你都别管!”
“那不说长嫂如母么。你奶奶不在了,我不该过问么?”
秦景明也忍不住想冷笑了,“奶奶前两年才走的,七叔当时都多大了?你尽过长嫂如母的责任么,就想跟他行使长嫂如母的权利?咱们是靠着七叔过日子的。你和我爸不要分不清大小王啊!”
秦政大哥在旁边听到,不悦的道:“什么大小王?我是他老大。”
“爸,您别害我啊!七叔不是一定要提携我、提携咱们这一房的。”
今晚秦家有家宴,原计划是在秦政银湖的别墅举办。
往年老爷子、老太太还在的时候,喜欢把七房人聚在一起,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儿孙满堂,小一辈的承欢膝下。
七叔孝顺,也都顺从了二老。
二老跟着他过日子,聚会的地点也就都在银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