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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嫁进侯府吃瓜看戏(穿书) 第163节(2 / 3)

孔一紧,立刻想也不想地追了出去。

……

后院,西厢房。

范青溪闭眼躺在床上,脖颈间隐约一道深红色勒痕。

——她踢翻凳子的声音惊动了门外的小丫鬟,及时呼救将人救了下来。

已经得知孙子无事,真正的长子也平安归来,吕母坐在床边,拉着范青溪的手,一边哭一边骂跪在榻前的吕临与许言和。

“你们男人一个个口号喊得响亮,自以为是忠君爱国,可曾想过我们后宅里的女人?青溪她一个好好儿的京城闺秀,为了丈夫在西北苦熬十年,结果呢?谁允许你们不声不响就给她换了个男人???”

吕母越说越生气,扬手高高抬起,又在看到吕临脸上那一大块疤时颤了颤,最终只是拍在他的背上。

“混账东西!你对得起我好不容易才给你求娶回来的媳妇儿吗?”

吕临沉默不语,任凭老母亲一通数落,最后拉起他伤痕遍布,粗糙变形的右手,泣不成声。

“儿啊,你寒窗苦读十几年,我不图你建功立业,名垂青史,只盼着你平安顺遂,无病无灾……你这双手本该是用来写文章的啊,怎么会把自己磋磨成这个样子?”

一想到她最优秀最骄傲的长子,隐姓埋名在漠北十年,整日与那些牧马放羊的胡人为伴,还要学着他们的粗鄙凶残,只为换取一丝信任……

吕母既为他骄傲,又止不住的心痛如绞。

她抹了一把眼泪,认真看着二人:“我不管你们那些朝廷机密,我只问一句话,你们的身份还能不能换回来了?”

吕临和许言和对视一眼,正要开口,又被吕母打断。

她强硬地一挥手,“我不管你们哪个是我儿子,但我只有一个大儿媳妇,那就是青溪!”

“母亲……”

范青溪悠悠醒来,恰好听到这句话,挣扎着起身扑到吕母怀里,“母亲,儿媳有一事相求,请您成全……”

吕母捧起她憔悴的脸,好言好语地劝慰着:“青溪,你想说什么就说,母亲都答应你。”

范青溪视线掠过床边的二人,只一眼便淡淡收回,轻声道:“儿媳想带着宗哥儿,搬回城东的陪嫁宅子去。”

吕母一口应下,“没问题,那本来就是你的宅子……”

说完又后知后觉到一丝不对劲。

范青溪抬起头,又缓缓地,语气坚定地重复一遍,“是只有我们母子两个搬回去。”

吕母仿佛明白了什么,忐忑地问:“青溪,你是想……和离吗?”

不怪儿媳会有这种念头,换做是她,吕母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两个男人。

而且若是儿媳真要追究起来,这算不算是她们吕家骗婚啊?

吕母忍不住瞥了许言和一眼,神色纠结。

太难了,虽然名义上范青溪和吕临才是夫妻,但真正和她生活了十年的却是这位许公子,就连宗哥儿也是他的儿子。

“母亲,宗哥儿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就算吕家不认他,他也是我的骨肉。”

仿佛猜到吕母的心思一般,范青溪开口,“我不管他们男人有什么伟大事业,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安安生生地养大孩子。”

说罢,她坐起身子,径自越过吕临和许言和,缓缓走出了房间。

“范……青溪姐,你没事吧?”

刚到院中,就被沈令月和燕宜拦下,二人脸上俱是关切。

沈令月还很机灵地改了称呼。

范青溪脸上浮起一点淡淡的笑意,“你们还没走呢?”

沈令月看了燕宜一眼,神色狡黠,“可能是我们藏得好,吕尚书想清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咳咳,虽然她怀疑是真假吕临通了气,默许她们俩留下来的。

毕竟她和许言和算是半摊牌的状态,估计他们也想弄清楚,自己的伪装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

燕宜认真地看着范青溪,“如今真相大白,但说来说去都是他们的错,你是无辜的,不该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对对对,青溪姐你千万不要犯傻啊,怎么能寻短见呢?”

沈令月着急地附和,“大不了……大不了你就当是死了一个丈夫,又嫁了一个而已,什么一女不事二夫都是屁话,朝廷现在都不提倡贞节牌坊了!”

范青溪对上二人真诚的神情,脸上笑容又深了几分。

她微微俯身,用只有她们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别担心,我是装的——不这样闹上一回,他们怎么会轻易放我和宗哥儿离府?”

能在短短几天时间策划出一场连吕家人都看不出破绽的绑架案,又找人制作了以假乱真的小孩手指,足以证明范青溪绝非那等柔弱无助的内宅妇人。

她抬起头,脸上泪痕犹在,柔美的面庞却满是坚定。

“‘吕临’在西北为官的十年,也是我在西北操持内务,与他下属女眷交好应酬,上门抚恤孤寡老幼的十年,我也并非一无是处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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