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组织一直坚持着某种奇特的信仰——他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逆转时间,肉骨复生。
年迈的老人试图完成他的野心,但是高臣资本的副手却突然反水,拒绝交给他配方,还说他们背信弃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朗姆冷笑一声,幸灾乐祸道:“那您就要问琴酒了,我虽然是总负责人,但是他故意将手下的人安插到计划之中,最后才坏了事,把委托对象和任务对象杀了,天下没有这样可笑的事。”
boss也是一惊:“咳咳……委托对象和任务对象被一块杀了?”
琴酒:“……”
“g,是这样吗?”苍老又嘶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伴随着令人胆寒的冰冷。
“并非如此,早见在出另一个任务的时候出了差错,导致接头错误才意外卷入这场任务之中,要说故意和心计,她还没有那种能耐。”银发男人不卑不亢地解释。
然而他的解释却换来朗姆的白眼。
“你把我们当傻子也就算了,把boss也当傻子吗?你说意外就是意外,那这世界上意外也太多了。”朗姆呵呵一笑,意味深长。
boss没有说话,浑浊的眼睛却看着琴酒,等着琴酒给他一个解释。
琴酒早有预料,男人直接从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袋子里封装着一个u盘,他径直将东西摆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boss我并非辩解,事已至此,不过这次任务也不能算失败,而且您也知道任务过程有多艰巨,如果没有早见这个变量,我们不一定能完成这个任务。”
一直有些懒散的老人忽然打起精神来,他那双看淡风霜的眼睛如雨后春笋,冒出浓厚的趣味。
“你们真的遇到了那种东西?”
琴酒缓慢又凝重地点点头。
boss忽然一笑,曲手指敲敲轮椅的金属扶手,示意琴酒跟着他去书房交谈。
琴酒立刻会意,伴随着雕花红木的门合上,所有的秘密都被门隔绝在泛着浓郁静心香的书房之内,朦胧细碎的光从水晶吊灯落下。
“g,我年纪大了,请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吧,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
门外的朗姆脸色阴寒。
贝尔摩德倒是轻松自在,只不过身为神秘主义的她也喜欢解密,他们在书房里秘密交谈让她忍不住探索,但还是淑女地坐在沙发上。
她端起红茶杯晃了晃,银色药匙将糖块搅匀,落在白瓷骨碟上。
门忽然打开,银发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boss的心情十分愉悦,传唤朗姆进去。
贝尔摩德有些惊奇,更别提朗姆了。
等与boss的会面终于结束,三人离开别墅来到露天停车场时,朗姆的脸色不好看,他与琴酒狭路相逢。
“你可真有本事,闹出这种事居然一点惩罚都没有,你不会给boss灌了迷魂汤吧。”
琴酒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恶心朗姆的机会:“因为我有价值,你呢?”
朗姆幽幽一笑:“那你手底下那个坏事的人呢,她也一点惩罚没有?这可不是你的风格,组织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一言堂了,还是说你现在也学着别人养小情人了,包庇她舍不得她受苦?”
琴酒的脸色瞬间阴翳,显出凶恶之像。
他这个人,组织无数成员评价过他残忍,偏执,冷酷无情,但是包庇,偏心这种东西显然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早见是他的下属,不是他的小情人,更别提什么舍不得受苦,他也绝对不会和下属发展出那种关系。
办公室恋情简直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东西,本该清爽利落的关系一旦沾上了男女之情,就会变成粘手的被人嚼过的泡泡糖,恶心的要命。
朗姆说这种话明显踩中他的雷区。
群山落青之中他的眼眸宛若翠艳的毒蛇,他的语调冰冷诡谲,放了一通狠话:“呵呵,朗姆,你最好永远能在这个位置上待下去。”
他拉开车门坐到主驾驶上,副驾驶是蹭车的贝尔摩德。
金发女人正坐在上面欣赏自己的妆容,饱满的唇蜜闪闪发光,她朝琴酒露出一个甜蜜魅惑的笑容:“要去喝一杯吗?”
他脸色未变:“滚出去。”
贝尔摩德这才收回调侃的笑:“人家的车抛锚了嘛,你可真狠心。”
车在山间驶动起来,朝城市驶去。
人潮逐渐拥挤,琴酒面不改色道:“等会你到jr站就下。”
金发女人抿了抿艳丽的红唇:“就不能送我到xxx吗?”
说罢她又眯起眼睛,慵懒地像猫,似乎要窥探出他的意图,呐呐道:“啊~难不成是急着回去见那位甜心?说起来,你以前对待犯错的下属可不是这种态度,难不成真的对甜心有点意思?”
琴酒瞟了她一眼,踩下刹车在夹道停下,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急促的尖叫,贝尔摩德猝不及防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