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是深蓝色,做工精细,毛线也是用的上好的料子,不说的话,一点都看不出来会是自己织的。
梁庭屿把围巾挂在自己脖子上,“还行吧?”
时靖:“好看好看。”
“要不,拍个照发微博上吧。跟粉丝之间增进增进些感情,月色估计也会感动死。”
陈若望闻言,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发什么发啊,你发了这一个,之后估计得要收几百个围巾,烦不烦!”梁庭屿眉间戾气横生。
一天天的,净给他出点馊主意。
陈若望脸黑了下,但没说什么。
“好了,你们回去吧。”梁庭屿冷着一张脸下了逐客令。
时靖尬笑两声,默默把行李箱推到卧室里,跟着陈若望一起走了。
外人都走了之后,梁庭屿才忽地发现姜译不见了。
“姜译?”
偌大的房子里悄无声息,无人回应。
他眉头轻皱,汲着拖鞋到处找了找。
在卧室阳台上,发现了某个身影。
他倚在栏杆上,任风吹过他额角的碎发,露出忧郁的双眸,指尖猩红点点。
梁庭屿放轻步伐,悄悄走到他身后。
“心情不好?”
姜译浑身一抖,指尖的烟都差点失手掉下去。
梁庭屿见自己把姜译吓到,放声大笑起来。
姜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侧身把烟灭了。
“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他知道姜译的烟瘾不重,只有在烦闷时,才会来上一根。
方才从舞台上下台后,时靖就跟他说起姜译一个人在休息室里抽闷烟,一连抽了好几根。
“你要是不喜欢在后台等我,下次我就不让你来了。”
姜译哂笑,“没有的事。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想提前见见你。”姜译握住梁庭屿的手,认真说道。
说到这里,梁庭屿委屈的把姜译拉到身前,“你既然想我怎么不来找我?”
“陈若望每周都会把我的行程发给你,你要想我,就来找我啊。”
姜译垂下双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年前好不容易升职了,比以前忙了很多,抽不出那么多时间。”
自从梁庭屿开始火起来,一天比一天忙,留在绪都的时间少之又少。以前只要姜译有空,趁着周末都会坐个飞机专门跑来找他。从一年前开始,姜译几乎再也没主动找过他,这一次更是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两人都没有见过面。
梁庭屿掩下失望的眼神,拉过姜译的手,没心没肺笑着说:“好了,不说太多了。我们快进去吧,外面冷死了。你看看你的手,都冻成冰雕了!”
姜译也笑了起来,“你自己的不也一样。”
“我今天过生日,我礼物呢?”
姜译挑眉,“不是送了吗?”
“……就那花!??”
姜译呵呵一笑,“怎么不喜欢?”
梁庭屿心虚摸鼻,那花好像被他给丢出去了。
姜译没理他径直走到衣帽间,领出一个礼品袋。
梁庭屿惊喜接过,里面安然放着一款深蓝色毛衣。他扫过一眼牌子,就晓得这件衣服的价钱,估计要姜译一个月的工资。
对姜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想到这,梁庭屿心口暖洋洋的,他最知道姜译对钱的看重,能花这么多钱给他买一件衣服就是对他的重视。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剥个干净,露出精瘦有力的身躯带着薄薄的肌肉,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肩宽窄腰,赏心悦目。他把毛衣套在自己身上,深蓝色的毛衣服帖在身上,他面容雍容华贵,穿着颜色亮丽的衣裳更加显得俊美无双。他一双桃花眼潋滟盈满,看向姜译微微一笑,瞬间变成身长玉立,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
可惜这副美丽的画卷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就烟消雾散了……
“我真帅啊!”
梁庭屿站在全身镜前,发出真情实感的感慨。
姜译揉了揉眉心,觉得他还是把嘴闭上比较好。
“姜译你觉得我穿这身衣服好不好看?”
“我觉得你不穿比较好看。”姜译一双眼盛满笑意,带着调侃。
梁庭屿优雅挑了挑眉骨,唇角愉快的掀起,“哦~”
陡然,他掐住姜译的腰就这么抱了起来,抵在墙壁上。
姜译惊呼一声。
“快把我放下来。”姜译色厉内荏瞪着一双眼,脸涨得通红。
梁庭屿牵起姜译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你不是说我不穿最好看吗。你自己动手把我衣服脱了。”
梁庭屿低下头鼻尖在姜译的颈边轻轻摩挲着,炙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铺洒在姜译脆弱的耳垂上。
姜译呼吸急促起来,纤长的手指伸进毛衣里。
细碎的吻从侧脸一直蜿蜒至额头、鼻尖,他们鼻息相错,在昏黄的灯光下,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