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新出的游戏,刚买的,陪我玩!”
江槐:……
“好。”
江槐将解开的衣扣扣回去,握住手柄,陪程清在游戏世界厮杀起来。
打完一局,江槐突然想起程晚棠昨天给自己发的消息。
“阿姨让我跟你说,浪够了就滚回来……金像奖也快举办了,是时候该回去了。”
程清不满地“啧”了声。
“你干脆改口叫‘妈’得了,完全就是她派来监视我的卧底。”
“不过……金像奖……我记得你今年有电影送选?”
“是,当初我接这部电影,就是综合剧本、导演和获奖概率等综合考虑的。”
“在斩获金像奖这件事上,你对自己有信心吗?”
尽管有些许底气,但江槐依旧不敢说大话。
“有,但不多。”
她想要得奖的话,最大的劲敌一直都是她女朋友。
可今年金像奖,不仅程清不参加,程映秋也不参加,甚至濮芷和林溯都不参加。
江槐认为,剩下的同她竞争奖项的人选都构不成太大威胁,自己还是很有可能获奖的。
如果能获奖的话,叔叔阿姨对自己的考验算是提前完成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加点分。
“还玩吗?”
“不玩了,还以为会很好玩呢,没想到这么无聊。”
程清将手柄一丢,再次跨坐在江槐腿上。
“好了,现在让我快乐的事做完了,该做让你快乐的事了。”
程清伸手去解江槐的衣扣,江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什么事?”
程清低头,凑过去想亲她的唇角,江槐轻笑,偏头避开,吻落在脸颊。
程清恼羞成怒,直掐江槐大腿。
“疼。”
她讨饶。
“你居然敢躲我?”
“不敢了。”
江槐仰头,极有耐心地吻过她眼皮、鼻梁,最后才是嘴唇。
“喂。”
程清将手格在胸前,让她无法继续动作。
“去房间。”
程清自发地圈住江槐脖颈。
“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江槐没有动。
“又不是没有过,你少装。”
江槐点点头,肯定了程清的说法,随即打横抱起她。
“你怎么又轻了?”
“饭菜不合口呗,每次出来玩都吃不惯当地的饭菜,好像是有点娇气了。”
江槐摇摇头,否认道。
“不娇气,等回家,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认真补一补。”
“关门,拉窗帘。”
才躺上床程清就滚进被子里,催促道。
江槐依言做好这一切,才俯下身,手便如游蛇般钻进她衣服里。
“嗯……”
正午的烈阳漫过窗台,却被幕帘横加阻拦,借由起伏越向木地板,投下切割不整的斑驳柔光。
呼吸撞在颈窝,烫出一小片燎原热意,江槐的动作轻而缓,程清抑制不住身上的痒意,指尖不自觉刮过脊背的弧度,将血痕留至纤瘦的腰窝,睫毛扫过锁骨,点点红梅洒落,春蚕食桑般掠夺,直到掀起体内的浪潮,当细链擦过对方小腿时,脚踝也顺势勾缠住,将爱意挤压得更紧,连月来的忙碌导致温存像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一样,江槐不敢操之过急,动作极慢,像是春芽顶开冻土,每一次搅动翻涌,连呼吸都跟着泛起涟漪。
程清低喘,快意将漫到喉咙时,睫毛抖动,腰肢紧绷,仿若蓄势待发的弓弦,连骨头都像会打颤,似乎下一秒便要随之炸开。
“呼……”
江槐在清理残局时,程清早已安眠,望着对方的睡颜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其实偶尔……我也会想要在下面啊……”
只可惜程清躺的比谁都快。
在回国的飞机上,江槐又同程清聊起黎家。
“最近这一年,黎家都没有动作,我觉得很奇怪。”
程清倒显得没那么在意。
“要么就此作罢,要么在憋坏招。”
“依我们对他们的了解,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但我们都更希望是前者,不是吗?”
程清拍拍她的手,安抚道。
“但愿如此吧。”
最近江槐心里总不安,隐隐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下了飞机,没见到扬言要来接自己的母亲,程清蹙眉,拨了对方电话。
连打三通还是没接,程清和江槐交换了一个眼神,转而拨打父亲的电话,响了很久后终于通了。
“爸,我妈人呢,不是说要来接机吗?”
沈明修的声音有些慌乱。
“证监局派人来,说你妈的公司涉嫌违规,她刚被带走了,我跟着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