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我愣了愣,挑起眉,还没来得及说更多,下一秒,只听“唰”地一声,他已经将皮带抽了出来,腰间骤然一松。
“我们不废话了好不好?”季凝遇欺身压过来,搁在我耳边低语,“满足我嘛,求求你了,哥哥。”他说着,拉起我的手,一点点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你确定要这个姿势?”我惊讶于他迫不及待的行为与毫不掩饰的饥渴。季凝遇却误解了我的意思,在我侧脸印下一吻:“我相信你的水平。”说完,他的手也不老实,探进我衣服里,摸向腰腹。
我失笑,凑近他鼻尖回吻:“我当然确信自己的水平。”轻声补了一句,“我只是担心,你的腿会很痛。”
他的唇又送了过来,气息滚烫:“那就多换几个位置。”
“到底谁教你这些的”我笑着悄声问他,好奇中又掺着警觉。季凝遇从小和我一起长大,青春期那阵子他很羞涩,格外避人,话不多,但偶尔还是会跑来问我些事。他的成长轨迹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除了那三年。
“是在法国学坏的?”我垂眸望着他大腿裸露出的雪白肌肤,指尖触碰,“回答我,亲爱的。”心里迫切地希望,他不是在我离开的那段日子里,跟别人学来了这混沌。
“无师自通,你信吗?”他眼中起了雾,整个人像被蒸得软烫,黏黏糊糊的,“没有你脑子里想的那些。我只是在这时候,想要你了。而且,换个地方有新鲜感,不是吗?”他面上泛起潮红,热度于某处集中,发散至全身,“左边第二层抽屉,打开,里面有。”
“好。”我托着他,把椅子往里蹭了些,伸手开了一盒新的。
季凝遇摘下眼镜递给我,“帮我放在桌上。”我没接,望着他,轻声请求:“戴上,好不好?想看你戴着……晚点再摘掉。”
他脸更红了些,轻啧一声,动作却比嘴快,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顺从地将眼镜架回鼻梁。
我不得不感慨,这张老板椅的质量实在是太好——季凝遇跪坐在我大腿两侧,动作起伏之间,椅背只是晃动,不致倒塌。皮革与肌肤摩擦时会发出细密的声响,亲吻声也一下接一下。
他脸上的眼镜被汗意打湿,镜片起雾,位置早已歪斜,却又添了几分凌乱的诱惑。我埋在他脖颈处,贪恋地吮吸着那体香,热气交叠,气息灼人。
他时而撑着我肩,任自己整个上身弓起,在我胸口上方颤抖地喘息;一会儿又突然垮下来,手臂圈住我脖子,低低哼着。
“腿伸长,架起来好不好”
我凑近他耳边,担心他膝盖折得太久不舒服,便试着让他靠向身后的桌沿,“我抱着你去拿沙发上的毯子,垫一下,别让后背那么搁着,嗯?”
季凝遇含糊应声,接着又轻轻摇头,“别走……用外套就好了……滴到地上……会不好清理。”
我听话地将厚外套铺在桌沿上,将他双腿拉开,搭上椅侧的扶手。汗水让肌肤有些黏滑,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局促,我低声笑:“你都选在这里做了,还怕事后清扫?”
“don&039;tspeak”他哑声打断我,手指却在我身上游移不止,像是不够,像是再怎么都不够。他抬眸望我,眼里氤氲着潮意,嗓音黏腻。
我故意没按照他的要求,只是一手抓着他的腿,抬起,亲着内侧的肌肤,牙齿摩挲着,他不满地打我一拳,嗔怒道:“ove,please”
“求也没个求人的样子。”我不逗他了,手已扶住,将他安稳托起。
椅子终归太碍事,我干脆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按下升降按钮让高度贴合。
“亲爱的,”我俯身靠近他耳边,轻轻一咬他的耳垂,“你这升降桌真是物有所值。”
他被我带得气息不匀,双腿挂住我的腰,身子发颤,断断续续地问,“几点了?”
我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还有四十分钟左右。”
他笑着眯起眼,手指在我胸前写了个数。
我会意,贴近他唇边,轻笑道:“好,那就正反,再各来一次。”
季凝遇的眼镜最后被搁在左上角,桌面的玻璃被他的呼吸打湿,氤氲层层雾气。他的气息热烫,缠绕着清淡的体香,在那一层白雾里蒸腾、回旋,像一场无声的余韵。
我们算是加了会儿班。季凝遇被我穿好衣服,躺在沙发上休息。我弯着腰,清扫掉那些凌乱与遗留的痕迹。离开时,办公室看起来和往常无异,只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种说不清的气味,带着暧昧与疲惫。我关掉空调,打开窗透气,拎起一袋藏着秘密的垃圾。
还好最近部门里也都清闲了不少,大家到点就迫不及待地下班走人。季凝遇几乎是贴着我下去的,动作别扭地钻进车里,坐下那瞬间还嘟嘟囔囔个没完。
“不抱怨了,好不好?我提前跟你打过预防针了。”我既心疼,又觉好笑,发了车。
他没立刻回我,只是倒在后座,埋着脸小声说:“嘘……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
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