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习惯之后已经不冲他哈气了。
橘猫里面难得脸长得还算不错,嘴角还挂着阮北刚丢的红薯碎,饿的爪子都抬不起来了,刚刚还有力气炸毛。
冬天食物本来就少,应该也是饿的不行了去都人家的兔子吃,对谁来说都没错,差点毁了人家吃饭的生计,没打死算幸运的。
“你的事情解决了?”
瞿邵寒点头,起身去看桌子上他留好的药片。
阮北无奈,跟他说:“别看了,一次也没落下。”
自己的身体还是挺上心的,该说不说效果还是有的,早上起床的时候明显舒服多了。
阮北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是长途奔波累了,主动提出要早点休息,瞿邵寒说等会,接着就去烧水。
阮北在里面嚷嚷一声:“水壶里是满的!”
在家闲着没事也只能干些这种事,白天做饭的时候他才发现瞿邵寒甚至是按照他的饭量把菜都洗好了。
要不是放久了不新鲜,阮北怀疑他都能给切好再走。
瞿邵寒在外面兑水调好温度,端着个盆进来。
“过来点,把衣服脱了给你擦擦。”
那都是他多久之前说的话了。
虽说两个大男人没什么问题,但他还做不到当面脱衣服这种事。
“你把水放我房间里吧,一会儿我自己擦。”
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再这么下去要被人说是废物了。
瞿邵寒只缓缓吐出一个字:“冷。”
说完就去把他房间的那扇小门关上,房间里尽量密不透风之后开始盯着他脱衣服。
阮北不习惯这样,身体本能的抗拒。
可是能怎么说,让瞿邵寒别看他?那也太矫情了。
而且瞿邵寒看他的眼光也没什么奇怪的
在他的注视下,阮北只脱了上半身,背后的痕迹已经变淡,瞿邵寒鬼使神差的摸上去,很光滑,再也没有之前那种粗糙的凸起。
阮北被他的手冰的一激灵,转头怒视他:“你干什么!手太凉了。”
刺激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刚还说怕他冷,现在拿凉手摸什么摸!
瞿邵寒赶紧收了手,把毛巾泡到水盆里。
阮北瞧了他一眼,指挥道:“你把手也泡进去暖暖,一会碰到了又凉到我。”
瞿邵寒低头闷闷说了声“嗯”,让他别把身子转过来,正面烤火去。
最近他伤好点之后就没再用药,身上的味消下去不少,现在能闻到的是股草药的清香味儿。
瞿邵寒给他腰间围了条毛巾,多余的水没入腰间不至于湿了裤子。
水温偏热但在这样的环境中刚刚好,阮北背后看不见人,身上的任何触碰都很敏感,总感觉瞿邵寒的手若有若无的在碰他。
可是这样的动作本身就无法避免,他尽量尴尬着忽略。
阮北脸被火烤的通红,鼻前除了碳火的焦味慢慢传来另一种铁锈的味道。
他回过头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看着瞿邵寒不动了。
瞿邵寒手上的动作一顿,难掩紧张的问他:“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阮北伸出一节光溜溜的手臂摸到他身上,大有往衣服里面探去的趋势。
第11章
看着阮北白玉般的手在在他身上乱摸,瞿邵寒克制的用打湿的手拍了他一下。
“做什么?”
阮北皱着眉头,不死心的凑近了点,忽然问道:“你受伤了?”
“没有。”
“没有?那你身上这是什么味?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看看。”
眼看阮北要起身活动,瞿邵寒随手拿了件衣服往他头上套。
“你先把衣服穿好。”
阮北身上被套了件高领白色毛衣,手上还是没停下动作。
瞿邵寒跟他挨得近,一时间躲不开,身前的衣服被掀起来,看了个干净。
阮北一眼看见他精壮的腰身,觉得不可思议,瞿邵寒平时吃的穿的还不如他呢,怎么长成这样的?摸上去硬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