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绯色的脸也一下转为惨白。
“摔疼了吗?”蒋贺之抽身而起,未软的性器就这么脱离了温暖的甬道,他紧张地托起盛宁的后脑,不停地问,“是不是摔疼你了?”
盛宁几近昏迷,双腿早已酥软得无力合拢,眼睛却因头疼难以睁开。蒋贺之立即拾了一件自己的衬衣盖在他的身上,唯恐夜风吹干他身上的汗水,令他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