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深入地在一起!!!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他尝到了一点甜头,便腆着脸想要更多。
他要强奸她,在这个罪恶的雨夜。
在这个见证了无数肮脏的雨夜。
他喃喃:“上帝会宽恕我们的,uh?”
她是在下身被异物侵占的感受中清醒过来的。
“…?”
刚刚她在高潮之后陷入了晕厥的状态,那灭顶的快感彻底让她丧失了那点可怜的清醒。
只是…
为何再次醒来依然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为何耳边的电闪雷鸣依然在呼啸?
为何…他的性器在往里面探?
范云枝猛的反应过来,即使双手被紧紧地束缚住,她依然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拒:“不不不不不…不要,不要操进去,我给你磨好不好?我还可以坚持的,不能操进去,不能——”
绳子将她白皙的肌肤磨红,暧昧地蔓延至整个手腕。
他的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胯部,性器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往里侵占,手指间溢出的皮肉带着肉欲与色欲,其中还沾上了范云枝亮晶晶的淫液。
范云枝的后腰被掐地腾空,细瘦的身躯在狂风骤雨中颠簸,小穴被鸡巴撑地泛白,却像是一位暴食患者,贪婪无厌地求取更多。
“呼…为什么不要?”男人哼笑,刻意压低的音色带着磁性与不怀好意的调笑。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范云枝湿透了的穴:“小穴都馋的流口水了。”
侵犯还在继续,男人的大半个鸡巴被晾在外面,青筋虬结的性器在兴奋地颤动,饥渴地想要更加深入。
“啪——”一记狠顶,鸡巴进去了一大半。
范云枝的腰线绷紧,她叫都叫不出来,小腹隆起一个淫荡的弧度,受难的天使高高扬起脖颈,带着色欲与惊心动魄的美感。
“啊…这是什么?”男人紧紧地抱着她,下身黏糊糊地研磨着,抵着那薄薄的膜,坏心眼地用龟头轻轻顶弄,剐蹭。
他滚烫的喘息喷洒在范云枝的耳边,吮吻上她通红的耳垂,明知故问:“说话啊。这是什么?”
范云枝大张着双腿,她疼的就快要晕厥,尖锐的耳鸣撕扯着她的耳膜与神经,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男人神经质地低笑着,在这施暴似的床事上开始了他的人体构造课程:“这是宝宝的处女膜。看来亲爱的从来都没有做爱过呢,和我一样。”
他按住范云枝痉挛的腿根,碎碎念:“破掉好不好?让你全身都属于我…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你的头发你的手指你的全身…是我的。”
范云枝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的声音颤抖:“停止…停止你的行为…不要再…这是违法!!”
他就像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一样,爱怜地抚摸着她湿汗的鬓角:“cute”
就在范云枝以为他被她说动的时候——
下一秒,鸡巴趁着她松懈,狠狠地往前一顶!
“啊啊啊啊——”
范云枝蒙在布条后的眼眸上翻,泪水可怜兮兮地夺眶而出,嫩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暴露在空气里。
男人抱着她,叼着她的舌头吃,比刚刚更加恶劣,更加用力地吮。
随即,男人直起身子,下身开始富有节奏感地抽插。
鸡巴陷进温柔滚烫的沼泽,体液混杂着处女血,顺着范云枝的腿根慢慢往下滴落。
少女一开始还因为疼痛而抽抽嗒嗒,结果没过多久得了趣,在这温柔的抽插中迷迷糊糊地泻出几声可爱鼻音。
爽爽爽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极端的快感在头皮炸开,男人的眸光如同山间的狼犬在盈盈冒着绿光,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恐怖。
他死死地盯着女孩娇憨的模样,原本勉强披着的温柔人皮没过五分钟就兜不住。
男人脸上布满情欲的红晕,他伸手再次掐住女孩的腰部,这一次,他将女孩的腰部高高提起——
鸡巴又重又狠地往上顶弄,直捣花心!
“——!”
范云枝被这一记狠操软了腰肢,她颤颤巍巍地想要逃离那根滚烫的鸡巴,没想到腰臀太过无力,再次坐在上面。
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逃避,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狠插。
“啪啪、啪啪”
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室内,女孩可怜的哭腔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覆盖,他双眼猩红——
越哭,操的越狠!!越求,操的越深!!
那细瘦的小腿被架在男人的肩上,圆润粉嫩的脚趾死死地蜷着,甚至能看得到那细小的骨骼突起,在激烈的颠簸中可怜地挣扎。
“啊…慢…慢…”她连话都说不出,穴里的水兜都兜不住,在狂乱的抽插中泄了不知道多少次。
黑暗的视线中飘散着亮色的光点,范云枝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