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骗不了自己,有个词叫‘死灰复燃’,我看你一眼,不点都燃,想亲你都想疯了。”
片刻拥抱只是杯水车薪,不满陆溢阳坐过去,霍承光把人拉回想亲一下,被陆溢阳托住下巴不给亲。
陆溢阳提醒他:“那时你以为我还和汤逢山好着吧?你想当第三者?”
霍承光认真想了想:“横插一脚又怎样?汤逢山当年不也横插一脚?”
他俯身,声线带着危险:“酒店那晚要不是想到你醒来会闹,我早趁人之危,把你吃干抹净。”
“幸亏没有。”陆溢阳嗓子发干:“否则决裂。”
霍承光:“现在我知道了,真吃了你也不会决裂。你对我心肠软,说不定还在遗憾我怎么没吃。”
陆溢阳一掌拍他脸上,称不上耳光的力度:“没看出来那时你想亲。你说我没教养,让你很失望,还说你眼瞎,不想和我扯皮。”
行,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霍承光不可能停止说对不起,人后悔到极致的时候,是不可能不说对不起的。
“那时我觉得你真气人,要是见面第一天你说出假死脱身的事就好了,你不说,我摸不着头脑,只能一次次被你虐。”
他很无奈地笑起来:“可是再怎么被你虐,我都没有开口骂过你吧?你呢?又泼水又夹手,要我闭嘴要我滚,还骂我自私、虚伪,恶心透顶。”
陆溢阳眼神平移走。
“你也没说错,我就是自私虚伪。”霍承光把他脸勾回,捏下巴,把没几两肉的脸颊捏变形:“从小到大,我从没觉得自己自私虚伪,你是第一个让我意识到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原来我的所作所为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可是那个时候我接受不了,我只想干死你。”
陆溢阳挤出字:“那你…怎么到现在都没干?”
霍承光顿了顿,不可思议:“激我?”
陆溢阳扒下禁锢的手:“以前我们好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干?我以为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