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开始与?许冰斗酒了。
周围的宾客看得?入迷。这可真是精彩——同一年的第一名到第五名,从状元到传胪,以及传胪后的那一名,可都在这里了!还开始斗酒了。这可是能写到折子戏上?的好戏!他们可不能错过。
让贾瑭他们不忿的是,许冰这冷木头?,莫非是酒坛子不成?竟是把他们都喝醉了,他还在一边帮他们斟酒。
简直是一大?耻辱。这是贾瑭他们醉倒前的不甘,只是想着等以后许冰成亲了,给找补作回?来来报仇。
状元郎再次出名了。斗文第一不止,连斗酒也是“状元”。
喝醉的贾瑭没有撒酒疯,回?去喝了醒酒汤之后,还略有些清醒,抱着萧珉儿不撒手。
次日?起来,贾瑭又是光着上?身醒来的。
他总觉得?,自己又被公?主占便宜了……
第114章 各奔东西,个人心思……
过了年, 西南叛乱的事,开始收尾。
管辖滇州的总督于与锡治理无方,纵容土司犯上作乱, 以谋取私利;欺压百姓、下属,牟取钱财白银二?十万两, 金一万两, 霸占农户田产几十亩,罪恶滔天,被判处绞刑,家产抄没, 亲眷流浪东北蛮荒, 三代以内不得考取功名。
蜀地知府游行之?, 丧心病狂, 放纵土司伪装成山匪,祸乱蜀地,致使百姓生活艰苦多灾厄;又勾结番邦香罗国,背叛大周, 出卖朝廷消息, 血性欺压百姓, 实在罪恶滔天,属十恶不赦之?罪。诛三族,等到秋末处斩。因为皇帝怕杀伐略重, 影响了农耕。等到秋天所?有的粮食都收起来了,再来将这些人处置了也?不迟。与天下粮食比起来, 他宁愿舍点儿吃的。
可怜游行之?的三族(父族、母族与妻族)之?内,有与游行之?一家无往来,甚至还有些宿怨的, 此时无端被他所?累,子孙俱没,恸哭之?下,咒骂游行之?生生世世不得为人。实属可怜。
贾瑭看着那人衣衫破旧,身边妻弱子女幼小的,实属可怜。他进了宫给皇帝请安。
见了皇帝,他又不知说?什么,就像根柱子似的站在御书房中间。
皇帝皱眉了,“贾瑭,你挡住外面的光了。”
“哦。”贾瑭愣了一下,又移到边上去,又沉默了下来。
皇帝没心情?批阅奏章了,问他:“你进宫来,到底是为何?”
贾瑭听罢了,撩起袍子跪下,刚想?开口,外面就进来一个小太监,与黎公公说?了两句话。
黎公公听后,弓着身走到皇帝御案旁边,“皇上,宫门外有一大师来了,说?是要?求见皇上。”
“哦?大师?所?为何事?”皇帝很是好奇。他登基多年,可从没有什么道家、佛家之?人要?求见他的。即便是贾瑭的那个道家师父张天师,来了京城,也?从未说?要?见他。
“皇上,他,他说?,是为游行之?三族之?事而来。【注1】”
听罢了,不知想?到什么,皇帝眯起眼睛看向贾瑭,过了好一会,才叫他起来。
贾瑭想?说?什么,却被皇帝拦住了,“等见了那个大师再说?。”
那大师出现?了贾瑭面前时,贾瑭与那大师均是大吃一惊,“是你!”
两人的异口同声,让皇帝很是好奇,“你们可是旧相识?”
“我与大师(施主)不熟。”
言语又一次的相同,叫人难以相信他们不熟。
贾瑭尚未开口,那个大师便说?:“这位施主,曾经在边关时,是个小将,手中利器伤人性命无数。我曾劝他莫要?多造杀业,反遭施主的责怪。莫非如?今皇上要?下令诛灭游行之?的三族,也?是他出的主意??”
皇帝眉头?微动。
贾瑭冷哼一声,少有的言辞上带了刺,“你叫了我放了的人,却是杀戮我大周子民?的凶徒。你如?此助纣为虐,与杀、人凶手有何区别?”贾瑭想?到当初因为这个大师的阻拦,平白叫那些阿瑟里人逃了,心中仍旧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