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她夺走了丈夫的光耀,化作自己的光芒和养分。久而久之,丈夫油尽灯枯,她却如日中天。”
听到这里,金魁已经是满面愁云。
命理师又补充道:“此外,陷地克父,其实她的父母待她很好,只是与凶煞同宫,她早年就会与父母无缘。父疾线又加会陀罗空劫,这是克害双亲的相。金总,我多说一句,她的父母现在应该不太好。”
金魁满脸凝重,他脑海中浮现起曾惨死在机械下的魏诚、和缠绵在病床上的滕富丽。金魁几次想开口,可确实不知道怎么讲出来。
这时,命理师又说道:“现在,您可以重新考虑一下‘妻夺夫星’的含义。”
金魁不知沉思了多久,突然抬起头,向守在凉亭外的姚美钰喊道:“小姚,给大师添茶。”
此时,咖啡的香气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冲淡了。
付智磊听得云里雾里,说道:“金总想悔婚的原因,是他找风水大师批了八字说魏总克夫?”
“嗯,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是不是现在的有钱人都流行找大师?”
“我不知道别人,但金总却似乎深信不疑呢,从那一天开始,他对魏总的态度明显变冷漠了。虽然我听不懂那些飞星四化的理论,但我记得大师说她克害父子、丈夫、手足这些男亲,那气势,就好像哪个男人沾上她就一定倒大霉一样。”
这个时候,付智磊听到耳机里传来袁良的一声轻轻叹息。
付智磊说道:“既然你们金总深信不疑,那就应该好聚好散,尽快了却这一桩孽缘,可他为什么要拖着呢?魏无霜的肚子等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金总是怎么想的,可能他还是旧情难舍吧。”
“就算再舍不得,他也更看重自己的前途。”
“嗯,也不知道大师说的准不准,要是她真的克夫,那金总就太可怜了。”
这个时候,付智磊的耳机里传来袁良的吩咐:
“可以了,你把今晚最重要的事跟她讲吧。”
深夜,姚美钰独自躺在酒店里,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她看着衣橱的一个全新的gui中号酒神,那是付智磊把她送回酒店前塞给她的。
“一点小玩意儿,不是什么值钱的好包。”付智磊曾说道。
最开始,姚美钰当然几番推脱。但付智磊却说,他从今晚的聊天中发现姚美钰是位有能力且有相貌的年轻女孩,独立自信且不爱慕虚荣,比许多同龄人都要优秀。
“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上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魅力,这种不谙世事的纯洁味道是魏无霜一生也比不上的。”
姚美钰听后大惊失色:“您太抬举我了,我怎么敢跟魏总相提并论?她那么知书达理、那么”
“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气质、谈吐、才华都可以经过岁月磨洗形成,但只有‘单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逝。在我看来,你根本不比魏无霜差。”
说完,付智磊又低声道:“那么,在你们金总眼里又是如何呢?”
深夜,姚美钰房间的落地窗外是东四环望京的都市夜景。而她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目光直直地望着西北方向。
她的眼神里有欲望、有野心、有不甘,唯独没有付智磊所说的单纯。
深夜的西郊,此时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袁良收到了付智磊发来的一个“ok”手势表情后,摘下了耳机。
他很快调侃道:“我总算知道你是怎么减刑的了,你在牢里,没少用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跟别人套近乎吧。”
付智磊回复得也很快:“你这是从何说起?我只知道你这些年没少赚钱,一个两三万的包说送就送,怎么不见你送给我一个?”
“那你现在开的那辆丰田凯美瑞是不想要了吗?我送了你一辆车,这还不够?”
没想到,付智磊很快把电话打了过来。
其实付智磊并没有大事要讲,只是想和袁良聊聊天。他的语气很诚恳,说他能跟着袁良做事是很知足的。这些年,他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能听袁良的劝。
但是后悔也晚了。像他这种刑满释放人员,最怕的就是没有一技之长。即便他在应聘时能讲得天花乱坠,但正规公司一看他有案底也不敢聘用。没想到,最终还是袁良不计前嫌。
付智磊开着玩笑道:“十年前,我就羡慕你有真才实干,我拉活、你做事,咱俩这是最佳搭档。现在,如果你有什么不方便出面的脏活儿就都交给我做,不用你操一点儿心,咱俩还是最佳搭档。”
聊了一会儿天之后,袁良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
“对了,你检查了姚美钰的身份证吗?确定是她本人吗?”
“她说今天没带身份证,不过她发给了我身份证照片。”
袁良看到了那张照片,确实是姚美钰本人。证件上显示她1996年出生,住址是安徽省合肥市屯溪路193号。
袁良看得有些奇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