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像一只明明缠人却拼命抑制的小猫,眼神满是不舍和无辜,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还有别的事吗?”
阮曳白咬着唇,说不出口,但他想要和叶棠独处,不独处也行,就是想跟他在一起,能多看看他就好。
有叶棠在身边,就觉得很安心,特别的安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跟他接吻,碰触,doi,哪怕做了不涨分值也行,他想要他,想勾引他,想让他为自己疯狂,就像百年后那样。
他脑袋是发浑了吗,怎么突然如此饥渴,还是说被《活春筵》里的真爱给影响了?!
叶棠看着他的表情,忽然说道:“练了那么久,应该口渴了,一起喝杯茶吧。”
阮曳白点点头,内心莫名雀跃起来。
什么鬼,他跟书里一样要长出恋爱脑了吗?
没多久,侍者们就端了茶水进来,阮曳白拿起茶杯,眼睛却不由自主看着叶棠。
“唔……好烫……”
他没心没肺得喝了一口,直接被滚烫的茶水一下烫到,瞬间飙泪,疼得眼角都泛红了。
眼前又出现臆想了,他仿佛看见自己委屈得张开嘴,恳求叶棠帮他治疗下烫伤的舌头……
他拼命晃了晃自己脑袋,晃散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妈的,他有病了,绝对!
叶棠取过他手中的茶杯,又将自己的茶杯放到他手中:“这杯我吹凉了些,不会烫着你了。”
“谢……谢谢。”
在揽雀天的时候叶棠就很体贴,他那时候习以为常,现在却不知为何心跳不已。
“不用跟我如此客气。”
叶棠说着拿过阮曳白喝了一口的茶杯,轻饮了一口茶。
阮曳白脸红得不行,那杯子他刚刚喝过……
间接接吻。
他的心脏砰砰乱跳。
明明对方毫不在意,他一个人到底有什么好兴奋的?
见阮曳白又呆愣愣看着自己,叶棠轻蹙了下眉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没有,没有……”他眼光依旧挪不开,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随口扯了个话题道,“两年多不见,你一直待在揽雀天吗?”
“嗯。”他淡淡回了一个字,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交流。
“那个……在白靖那晚你不辞而别,是有什么不得不离开的……”
“阿阮,今日练得如何?”
叶凌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全神贯注看着叶棠的阮曳白吓得差点把手中的茶杯摔了。
“见过皇兄。”
叶棠起身,看着叶凌说道:“嫂嫂今日练得不错,只是一不小心被弓弦划开了手。”
“哦?如此不当心吗?”叶凌走到阮曳白身边,直接拉过他的手检查起来。
阮曳白急忙抽回手:“伤不严重,已经上过药了。”
叶凌道:“既然手受伤了,那明日就休息别练了吧。”
阮曳白抬头,如果不练的话,他明日岂不是就见不到叶棠了?
“不要紧的,这点小伤影响不了我,明天可以继续。”
叶凌笑着拍了拍阮曳白的脑袋:“昨日还说不想学没兴趣,怎么现下才学了一会就那么好学起来了?”
阮曳白回避道:“就是突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也好,这次的围猎,白靖国太子也会来参加,你身为他的师父,若是不会射箭,那确实挺丢脸的。”
他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你说白若谷那小子也要来?”
叶凌笑道:“他原本是准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听说正巧要举办围猎,而且你也会参加后,立马死皮赖脸说他也要派人加入,而且亲自带队,说就当是玄邬和白靖来场友谊赛。”
唉,没心没肺的傻小子。
见阮曳白在那沉思,叶凌刮了刮他的鼻子说道:“身为玄邬的皇后,可不许丢人啊。”
“知道了,哥你好啰嗦。”
叶凌拍了拍自己腿示意阮曳白坐在他腿上,阮曳白本想拒绝,但瞟了一眼对面叶棠毫不在乎的表情,一时间有些生气,干脆识相得坐到叶凌身上。
“对了,”叶凌满意得揽着他,“你要锻造第二把神器,不是缺了很多稀有材料吗,我已经安排人都找齐了,全部送进断剑山庄了。”
阮曳白眼睛一亮:“谢谢哥!”
“还有,之前你那小徒弟送给你的贺礼,五宝之一的亘古冰晶,你不是说不够用了吗?”
阮曳白点了点头,那是之前他和叶骁城大婚之时,白若谷送来的贺礼,当时可给他挣了不少颜面。
毕竟是白靖当做龙脉的至宝啊,这孩子居然说送就送。
只可惜当时只送了一块给他,炼制第二柄神器还差了那么一点。
“他这次来,给你带了一块更大的。”
“真,真的吗?”
阮曳白感动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