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幽煞则双手画圆,一个以他为圆心,覆盖着黑色灵力的半透明防护罩赫然形成。剑影与防护罩的碰撞,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光芒刺目,让人无法直视。
但就在众人还未从震撼中回过神来,那致命的毒雾再次弥漫开来。司妍清立刻以灵力护住自身,并在将士们身前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就在司妍清准备转身继续战斗之际,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自背后袭来。皇帝和皇后的惊呼声划破长空:“清儿,小心!”
然而,一切似乎都已来不及,司妍清被那股强大的魔气压制,无法转身,幽煞的魔剑如同死神的镰刀,直取她的胸膛。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一道紫色的术法强势袭来,将幽煞连同他的魔剑一同击飞,同时,场上的毒雾也被清扫一空。幽煞狼狈地以剑支撑起身子,半跪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幽煞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那施法者的方向,只见在司妍清的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位白衣银发,面具遮面的神秘女子。
曦歌轻盈地向前迈出一步,她的目光如同寒冰般冷冽,直刺向幽煞:“神念殿中的壁画,可是你交予初尘的?”
曦歌的声音虽轻,却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股无形的压力,让幽煞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颅。
幽煞感受到曦歌周身散发出的神圣气息,心中震颤不已。这个神秘女子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他的灵魂,让他感觉自己如同蝼蚁般渺小,连直视她的勇气都没有。
幽煞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震颤:“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曦歌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战场之上:“你无需知晓我是谁,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那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幽煞冷汗淋漓,他硬着头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无话可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恐惧。
曦歌未再多言,只是轻轻抬手,幽煞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制于半空,他的身体在神力的裹挟下扭曲,发出痛苦的呻吟。
曦歌的目光转向国师,语气平淡:“国师,你能告诉我壁画的真实来历吗?”
跪坐在地的国师愤恨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怨恨,看着幽煞在空中挣扎的身型,自知败局已定,他猛地站起身,指着皇帝的方向。
国师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声音嘶哑而充满恨意:“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总有一日,会有人来替我推翻你这污秽的王朝,将你们这些戴着面具的伪善者一一杀光!我等着你们下地狱的那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国师的怒吼,如同雷霆炸裂,震撼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王朝末日的景象。
皇帝面色苍白,被国师的言辞刺得内心剧痛,深深地陷入了自责与沉思。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幽煞突然动作,他咬破手指,鲜血滴落,口中急速念动咒语。众人只见他嘴唇微动,却听不清楚他在念些什么,直到一句“主上,救我”清晰地传入耳中。
紧接着,一道黑色的光影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划破天际,将幽煞从战场中夺走,留下了一片惊愕与沉默。
曦歌的眼神紧随那道光影,面无表情的看着它消失在远方。
随着叛军主谋的溃败,皇帝的军队取得了辉煌的胜利,成功擒获了叛军,国师也被投入到阴冷的天牢。
皇宫的危机虽然解除,但这场突如其来的叛乱给司妍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她深刻体会到了修行的重要性,心中对力量的渴望更加强烈。
战后的皇宫,皇帝和皇后对曦歌和司妍清的英勇表现赞不绝口,皇宫中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庆祝宴会。宴会上的欢声笑语,似乎在宣告着这场风波的平息,但暗流仍在悄然涌动。
庆功宴后,皇帝独自一人,来到了天牢深处,看望被囚禁的国师。他想要解开心中的谜团,为何曾经在意手足之情的国师,会背叛他,走向了不归路。
国师初尘坐在阴暗的角落,他的眼神如同利箭一般,带着深深的恨意射向皇帝:“为什么?你竟然还有脸来问我为什么?”
皇帝的眼神中流露出悲痛和不解:“皇兄,你是朕的亲哥哥,从小对朕关怀备至,悉心教导,我真的不明白,我们之间为何会走到这一步。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张皇位吗?”
初尘冷笑,眼中闪过一丝讽刺:“皇位?我从来就不曾觊觎过那个位置。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教你文治武功,只为有朝一日你能成为一个明君,治理好这片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我也能安心地做个闲散王爷,享受我的逍遥日子。”
初尘的声音渐渐激昂,眼中恨意更浓:“可你呢?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却一纸诏书将芷茹封为皇后。你明知道我对芷茹的感情,你却利用皇权将她从我身边夺走。你让我如何不恨?每个午夜梦回,我都恨不得将你的血肉啖尽,以泄我心头之恨!”
皇帝震惊地后退了一步,他从未想到,自己的一个决定,竟然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