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黎点进去看。
张庆:【帮我跟哥道个歉。】
言简意赅,池黎顺嘴就给符霄说了,符霄吊儿郎当地晃了两下脑袋,说不用。
“他跟我道过歉了,在我进去之前,他不是也不知道康赫来吗。”
池黎点点头,“好像是。康赫是廉易歆叫来的。”
“我知道。”
池黎“啊”一声。
“我知道那个廉什么和康赫认识,挺早的事了。”符霄说,要是不今天听廉易歆亲口说果茶那个事,他还记不起来,“听她说康赫第一次见到你好像是一次活动,后来康赫去后台找你,就是她带着去后台的。”
池黎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她当初还纳闷这俩人怎么认识的,原来是蛇鼠一窝。
符霄偏头看她一眼,带着方向盘慢慢悠悠打了个弯,车子拐进地下停车场。
“这下都说清了也好,省得在外人眼里咱俩不明不白的,多亏了张庆组的这个局。”说完,他不带什么感情地笑了两声。
池黎听他那声音,有点摸不清他态度。话上的意思她明白,但这笑里边的浅层含义她是真不懂。
“你怎么了?”她问的小心。
符霄淡声说没事,也没看她,把车子倒回车位。
池黎眉毛皱了皱,沉默一瞬,断言:“你肯定有事。”
车子熄火,车厢内灯光四起,把他们的脸都照亮。
池黎没动作,静静看着符霄解了安全带,“咔哒”一声,然后转过头来。
顶光从上打下来略微遮了他眉眼。
“我是有点不高兴。”他说。
池黎眼睫眨了下,对上他视线。
“我提前回来是为了见你的,池黎。我想你想了好多天,每天都想回家来见你,可是我回来以后你却没在家。和我想你比起来,你似乎没那么想我。”
他盯着她的眼睛,企图在那汪思维的湖泊中找到她想他的证据。
池黎被他那赤裸的眼神盯的发麻,搞不懂他怎么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想看他有没有发烧,被符霄一把抓下来。
他把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手心触感温热,急于求证地又问她一句:“有没有想我?”
光在这时熄灭,视线陷入一片混沌,但手上的触感仍旧真实可感。
池黎挣开他的束缚,又换了个方式重新回握住他,指尖贴指尖,然后十指相扣。
“想你了。”她说,“当然想你了。”
“有多想?”
“像你想我一样多。”
“我不相信怎么办?”他故意问,尾音被他勾地向上,挑着她的神经。
手上贴的紧,有些冒汗,符霄使坏地大力扯了她一下,把人拉的更近,身子靠近中控台,他人也侧身过去,两人正好鼻尖贴着鼻尖。
池黎贴着他,闻见他身上独属于他自己的气息,瞬间萦绕鼻腔。
符霄蹭她一下,说:“那你亲亲我。”
话说的那么明显,让池黎不得不怀疑这是他故意装可怜,即使真真切切夹杂着发牢骚的成分。
池黎笑了笑,用气声问他刚才是不是故意那么说。
符霄不答,仍旧诱她:“你亲我一下。”
池黎依言做了,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但一下又怎么够,符霄可是想她想了那么多天,回家来她还没在,又碰上康赫,这一晚上的经历未免太丰富,很难用某一种心情来概括他的状态。
他不太高兴,而池黎的吻恰好有用。
符霄揽住她脖子,将人拉的更近,双唇再度贴上,气息交换,血液灼热,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段时间让人难熬的思念。
他亲的太猛太急,亲的池黎快要喘不过气,她推推他的肩,错开他意犹未尽的下一个吻。
“上去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