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瓶的手微微一顿,秦知白抬了眸。
不必忍着,疼便告诉我。
放低的话语声轻缓,如同春日融化的溪雪。
分明脸前为白布所遮,叫人无法看清掩于其后的双眼,可楚流景却好似见到了隔着锦布望来的视线,怔然少顷,微闭着眸轻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