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一颗火星点燃,气血翻涌。
也不知他们两个在她的梦里进行到了哪一步,有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不知道他梦中的“温亭深”是温和的还是用力的,她更喜欢哪一种。
分神间,女孩不安分的一只手挣脱,摸着他的腹肌,一路滑下——
温亭深喘了一下,腹肌稍稍抽搐,抓住她手腕,耳根染上薄红:“……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吗?”
“我们在你的梦里这么激烈?”
他看了看女孩熟睡的脸庞,确认她想要碰,想了想,一点点松开了手。
女孩找到缺口,继续下移,直接抵达目标物。
“唔——”
温亭深不耐地倏然扬起头,青筋绷紧,面部潮红,大口喘息。
他那怪物一样的东西被她干净白皙的小手握在手中,光是想想,筋络就在疯狂跳跃。
她的手法很笨拙,手指只会轻轻揉捏,但就从感受来说,可要比他过去的很多次都要舒爽。
最后还是他来参与,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提升速度。
“握住了,诗诗。”
最后的一刻,他用力抓握她的手。
低低的喘息声,随着侵略性的气息,一起满溢。
温亭深完全脱了力气,空白了几秒,才腾出那只干净的手在床头抽出消毒纸巾,拉起她黏黏嗒嗒的手指。
他红着脸颊,掀眸,发现女孩仍然睡得很熟,呼吸平稳。
可他却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
水煎,水煎,没想到最后被煎的居然会是他自己……温亭深很难解释心中滋味,复杂极了。
烛火摇曳,光线昏黄。
他跪坐在床铺,低着头,一点一点仔细清理她的手指,连指甲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躺回床上,他再度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道:“你要对我负责啊。”
……
第二天一早,阳光早早沿着窗帘缝隙钻入,床头柜上的三盏烛火在熄灭的边缘,安宁得整个世界都很美好。
温亭深早就醒了,倒不如说一夜都没睡太熟,某人睡得太不安分,他被迫充当起大熊玩偶,被她连腿带手抱得很紧。
他安静地闭着眼,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蹭了蹭,手指缠弄着她的发。
房门密码验证成功的那一瞬,他倏然睁开眼。
从脚步声听来,应该是姜玲玲。
思考间,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了卧室门口。
“亭深啊,你醒了吗?”姜玲玲轻轻敲门,声音很温柔,“诗诗那丫头也不知道一大早上去了哪里,你见过她吗?”
温亭深没说话,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继续玩弄那缕头发。
“亭深?你还没起吗?”姜玲玲又敲了敲门。
温亭深判断不出是不是姜玲玲察觉了什么,有意拉过被子,将他得来不易的宝藏藏起来。
刚要起身,女孩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便收紧了一下,小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
似乎在撒赖,让他继续陪睡。
姜玲玲再度敲门,温亭深知道再不采取点行动就要露馅了,在她耳边说:“你妈妈来了,正在敲门。”
李乐诗本就半梦半醒,男人喷在耳廓的呼吸和这句话的内容直接将她从睡梦里拽醒,一看自己在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倒吸一口气。
温亭深怕她叫出声,用手捂住她的嘴。
在姜玲玲又一次叫喊声中,他开口应下:“刚醒,阿姨,还没起。”
姜玲玲似乎没察觉什么,接着问:“诗诗一大清早就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她有给你发信息吗?”
李乐诗抓着他的腕骨,挪开,用着气音:“现在怎么办?”
温亭深先没说话,抬手去够眼镜戴好。
他的身体倏然压在她上方,李乐诗瞪起眼睛,两手迅速抵住他肩膀,用口型问:你干嘛?
男人没什么表情,将床头放置的手机递到她手中,李乐诗反应过来,迅速调到静音模式。
“没有阿姨。”温亭深盯着她的眼睛,从她身上退下,替她帮被子掖好才去拉开一条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