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归就走过来勒令她关掉,结果我室友反手给了云鹤归一个耳光。我当时都吓死了,赶紧主动说挂断,事后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我室友被云鹤归那个疯子报复。”
“终于再一次跟她联系上,我问起上次的事,我室友阴阳怪气地说云鹤归脸皮比长城还厚,早被她打习惯了,向来打不还手,人家不仅不生气,还觉得爽呢。后来我就琢磨着,云鹤归估计真喜欢上我室友了,但这个爱可能有点病态。”
宋暖栀听得有点瞠目结舌。
消化好一会儿,她才感慨道:“那个云家太子爷确实挺疯。”
谢邀月:“是啊,不知道怎么会有那样的人。对比之下,沈宴简直出淤泥而不染,比普通男人有钱有地位有颜值,在同身份地位的男人里,他又性格好,做事稳重,跟这样的人结婚,你可得跟他好好的。”
宋暖栀指尖拂过腕上的玉镯:“我们两个本来就好好的。”
“我说的是心。”谢邀月用手指点她的心口,“你要把他的心也给抓牢了,不然万一离了婚,这么稀有的结婚对象岂不是要白白便宜别人?”
宋暖栀垂下头,继续研磨香料:“这哪说得容易,走一步看一步吧。”
见她一提感情就逃避,谢邀月无奈摇头。
宋暖栀表面看上去温婉脾气好,她其实是一个很难交心的人。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因为性子好她每个阶段都会有几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
但只要升学时分隔两地,关系就会慢慢疏远。
她从不主动维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