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军又说:“上次小玄德就在东京力压吊桥,放走了花和尚和豹子头。
“今日多半又是小玄德怒摔吊桥,害得千军万马坠入护城河……”
好家伙!
周昂听得肝颤颤的。
其实他也听说了刘高力压吊桥的故事。
但是当时他不在东京,在外征战,所以只当是以讹传讹,不能当真。
此时此刻他亲眼所见,又听周围守军说了,方才心中后怕不已……
“你们都看清那小玄德的脸了?”
周昂追问,守军都是摇头。
从城上看城下本就是俯视角,刘高又一把把飞石撒上来,谁还敢露头?
而刘高的打扮是个白衣秀士,这年头白衣秀士多如狗,也当不了依据……
“唉——”
周昂郁闷了。
原本他是高俅的心腹,现在高俅死了,张邦昌当了殿帅府太尉。
他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也不知道张邦昌会不会保他……
与此同时,童贯正在责骂徐宁:
“畜生!
“你为何故意放走反贼?”
啊?
徐宁懵了:
不是,你让弓箭手放箭射我,现在居然还怪我放走反贼?
还有王法吗?
强行压下心头怒火,徐宁双手抱拳:
“枢相,小人只是被弓箭射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