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两封奏疏,递送过去。
崇平帝闻言,从戴权手中接过奏疏,阅览下来,而这位中年帝王拿着奏疏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楚王遇刺,世子夭亡,前赵王一党在江南作祟……贾珩在奏疏上具体记载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这些关键词好似尖锐的利器,狠狠拨动着崇平的神经。
“这些乱臣贼子!”崇平帝沉喝一声,面上怒气现出,眉眼的煞气翻滚,恍若一股刺骨的寒风席卷了整个坤宁宫。
殿中的一众宫人、内监脸上都现出惊惧之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宋皇后原是暗暗观察着崇平帝脸色的变化,骤闻雷霆之怒,芳心同样一惊,柔声说道:“陛下,怎么了?”
“楚王在江南驿馆遇歹人刺杀,楚王世子陈淳不幸夭亡。”崇平帝沉声说着,面色阴沉似水。
宋皇后闻言,心头“咯噔”一下,那张雪肤玉容上见着讶异,低声说道:“陛下,这怎么回事儿?”
楚王遇刺,这谁能这般胆大妄为,而且连楚王世子都不幸罹难?
崇平帝冷声道:“背后是赵王余孽作祟,趁着甄家被抄,楚王搬至驿馆之时,趁势刺杀,这些江南之地官员究竟在干什么?连锦衣府卫都瞒将过去,还有这个方尧春,竟在楚王遇刺的当天到甄家退亲。”
最后关于南京国子监祭酒方尧春的动向,自然是贾珩提了一笔,就是这般一笔,某种程度上宣告了方尧春的命运。
一听赵王两字,宋皇后玉容倏变,目光闪了闪,轻声说道:“陛下,赵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