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因为其人为国子监祭酒,桃李满天下,南方士林清流排名前五。
贾珩故而只能说上疏弹劾彼等,而不是直接着人抓捕两人,否则南方士林舆论哗然一片。
当然,这是因为贾珩不是单纯的酷吏,而是军机大臣,说句大白话,要脸。
总不能学魏阉,只会引来士林更大的抵制。
“指斥天子亲卫,怨望于上?方大人,令郎何谓出言无状?”贾珩看向方尧春,道:“令郎是读书人吧?还是举人功名?仅仅凭此失德失言之事,本官就可行文礼部那里,夺其功名!”
这个时候对读书人的管理,就包含这一项,如是以此关押诏狱,未免小题大做。
毕竟没有真的大不敬,而且因言获罪,这都是权臣、权阉的标志,反而有损他的……德名。
但以其言语狂悖失德,夺其功名,反而具有一定程度的可操作性,甚至从威胁效果而言,打蛇打到了七寸。
方尧春闻言,脸色倏变,连忙说道:“永宁伯,犬子一时情切,出言无状,并无对上不敬之意。”
一旁的方旷脸色苍白,心头难免生出一股惶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