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扬州,让扬州百户所及时通禀消息。”
楚王只怕是为了甄家而来,甄家因为甄老太君辞世,甄铸兵败的事焦头烂额,钱袋子这边儿出了事,楚王急着来收拾烂摊子。
贾珩说完,道:“最近火铳以及燧发枪,尤其是红夷大炮,除留下三门充作水师学堂日常作训所用,将会全部运至神京,补充至京营。”
与女真的首次战争,应该更多以陆战为主,水师目前还发挥不出太多力量,主要是距离太远,红夷大炮要拉到北方发挥大用。
如果要用水师,最好在天津卫,让江南大营练好水师以后,与登来以及天津卫的水师,共同进兵沉阳。
蔡权点头称是。
贾珩看向韦彻等镇海卫将校,吩咐道:“韦将军,最新的船只以及炮编队情形,稍后汇总到本帅这里。”
“末将遵命。”韦彻拱手称是,心绪激荡,这位永宁伯十分器重于他,最近更是多次提携。
贾珩与一众水师将校说了一会儿话,已是半晌午,雾气早已驱散一空,秋日的钟山,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贾珩与陈潇骑着马,在一众锦衣府卫的护卫下离开江南大营,向着李氏一族的祖宅而去。
李宅,后院,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之内,身着蓝色布衣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凝神阅读着一本四书集注,不时提起一旁的毛笔在簿册上做着笔记。
这位前国子监祭酒,身量稍高,容貌儒雅,颌下蓄着一簇灰白胡须。
这时,忽而从屏风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李纨的弟弟李绪快步而来,立定身形,行礼说道:“父亲,永宁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