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靡,他们是吃饱了撑着,冒着灭族的风险与东虏勾结?以下官看来,此中定有冤情。”
“有贼人之口供为凭,两方多有走私勾结之事,刘大人如此断言,未免言之过早吧。”林如海目光微冷,接话道。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差役的高声呼唤,道:“永宁伯到!”
说话之间,就见一众锦衣府卫扈从之下,黑红金线丝绣蟒服的少年,快步而来,屋内众人纷纷起得身来。
贾珩朝齐昆与林如海点了点头,目光掠过几位盐商,看向刘盛藻,沉声道:“昨晚东虏刺杀,刘大人逃的不慢。”
刘盛藻面色异样了下,说道:“永宁伯,未知那歹人抓住了没有?”
“正在缉捕。”贾珩澹澹说着,然后看向在场几位盐商,神色和缓几分,问道:“汪老爷也在?”
汪寿祺陪着笑道:“永宁伯,就是过来问问情况,老马的桉子,究竟是怎么一说,我们几家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这怎么好端端的就全部下了狱?”
“淮南盐业总商马显俊勾结东虏,长期走私货物运抵虏境,里通敌国之举,马家之人已供认不讳。”贾珩徐徐道。
汪寿祺闻言,心头一凛,脸上笑容凝滞。
这锦衣府的人刑讯一日夜,就拿到了口供?
其实,向草原走私相关环节流程复杂,要求人均铁汉,守口如瓶,原就不现实,而锦衣府的刑讯是一体拷问。
刘盛藻心头有着几分忌惮,一时不好再言,冷冷看向那少年。
贾珩道:“汪老爷,马家勾结东虏,罪证确凿,诸位大可放心,本官不会牵连无辜。”
只要将这个桉子继续审下去,总能越挖越深,然后成为一桩牵连甚广的大桉。
见室内气氛僵硬,齐昆接过话头道:“诸位,马显俊既已落网,其商号盐引也当收回,今夏江西九江等地行盐,也当重新分配盐引核销数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