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有什么事儿?”
李婵月一时间难以启齿,垂下螓首,吞吞吐吐道:“我现在……也只是怀疑,娘和小贾先生许是……许是有了风情月思。”
咸宁公主脸色平静依然,问道:“妹妹这话是从何而言,先生不是已有家室?上次咱们还见着,姓秦来着,再说姑母这些年清心寡欲,妹妹如心存疑虑,可曾问过姑母?”
李婵月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问过了,娘她不承认。”
咸宁公主:“……”
不承认,这是什么话?
咸宁公主想了想,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若无其事问道:“那妹妹,贾先生这几天可有过来?”
李婵月心头委屈,语气就有几分羞恼:“这几天,差不多每天都来,说是商议什么正事,表姐也看到了,娘亲平日态度待他与旁人不同。”
她也不可能天天盯着,总有盯不到的时候,说不得这会儿两人在书房里暗通款曲。
这般一想,就起了一阵烦躁,总觉得心头所爱正在被人夺去。
咸宁公主玉容陷入凝思,问道:“昨天也来了吗?”
李婵月神情愁闷道:“哪天不来?昨天我问过马厩的下人,他来了。”
这会儿,小郡主委屈就像怀疑妻子出轨黄毛的苦主。
咸宁公主不知想起什么,清冷如玉的脸蛋儿浮起晕红,口中却道:“妹妹是不是有些多心了?贾先生为正人君子,又有家室,姑母也从来洁身自好,妹妹这般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只怕有损姑母和贾先生清誉。”
李婵月手中搅着手帕,低声道:“是啊,这种事从来都是拿贼拿赃,捉奸捉双。”
咸宁公主:“……”
轻轻拍了拍李婵月的手背,凤眸微寒,嗔恼道:“仔细姑母听到了,还像小时候那样管教你。”
李婵月脸颊羞红,糯糯道:“我都大了,娘亲才舍不得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