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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2)

或许是连梅因自己都没料到的早。

在小尤安第一次学会画画时,就有研究员恶意地向他说明了梅因的身份。

那只虫长什么样子尤安已经记不得了,事实上就连记忆中的梅因也是模糊的。

毕竟他总是穿着遮蔽了全身的防护服,冷漠又残忍,就像他耳垂上那点金色的耳钉一样冰冷疏离。

研究员撕碎了尤安的画,指着碎片上乱七八糟画着雄父的位置,戏谑地开口:“何必要画呢小殿下,你的雄父就在这里,他上午还为你注射了生长液。”

在研究员恶意满满的捉弄下,年幼的尤安捏着自己重新粘贴好的画纸,怯生生地在梅因来为他注射药剂时,仰着头含糊不清地喊他:“您、您是我的父、父亲吗……”

记忆中的梅因其实远没有现在爱笑,他总是用一种冰冷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然后在将液体注射进去的同时吐出几个字:“闭嘴,离我远一点。”

再之后尤安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讲过话,研究员总是在他身边暗示着让他去找梅因,故意说着一些“你和你的雄父长得很像”之类的话。

甚至刻意找来了媒体关于金色耳钉的报道,就是为了让尤安相信梅因的确是自己的雄父。

他们只是想看笑话,很小的时候,七殿下就发现了来自周围的恶意。

他假装听不懂,假装自己不知道梅因的身份,但还是会在躺在实验床上,痛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隐隐约约看到点那颗金色耳钉的轮廓时,鼻子发酸眼眶发红,然后被梅因冷静地斥责:“要开始缝合了,不许哭。”

这么多年过去,再一次见到梅因,尤安早就没有了小时候的那种小心翼翼的依赖情感。

但七殿下是真的很好奇:“他们说他和我一样都有一颗红痣,鼻子和眼睛都很像,除了发色和眸色之外几乎一模一样,是这样吗?”

尤安的脸上看不出来害怕和沮丧,眉眼雀跃地弯起来,如果不是苍白的嘴唇,和无意识抠挖指甲的动作,几乎不能让虫发现他的焦躁无措。

西拉尔将尤安纠结在一起的手指轻轻掰开握在手心,抿住唇回答:“不是,殿下永远都只是殿下自己。”

尤安的肩膀和手臂都缠上了绷带,为了避免伤口感染,打湿了的上衣被拨开一些,白皙的锁骨和整个完整的虫纹露在雌虫的面前。

此时的天已经亮了大半,以西拉尔的视力能够完完全全地看清楚那片浅浅的像是在盛开的纹路。

这还是西拉尔第一次这样清楚完整地看到七殿下的整个虫纹。

似乎……和自己新生的翅翼内侧长出来的纹路极为相似。

是七殿下努力利用药浴产生的结果。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本来还一脸正经的上将蓦地红了脸,碧绿的眸子慌了神一样晃来晃去,视线无处安放。

雌虫,奇怪的生物。

尤安眨巴着眼睛得出这样的结论,然后眼睛突然一亮,挣开西拉尔的手后,就开始双手齐下地在雌虫的腰腹处胡乱摸索起来。

十分不得章法,但却将雌虫摸得呼吸都急促起来,本来就红了的脸更像是要滴下血来一样,还要顾忌着尤安的伤口不能乱动,只能声音干涩地慌张开口:“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在摸有没有虫蛋,”七殿下闻言扬起头来,红眸亮晶晶的:“西拉尔说要在巢穴里面和我生虫蛋的。”

小殿下很诚实,也成功让上将本就急促的呼吸更乱了几分,垂下眸轻声说:“没有那么快的。”

“好吧,那还需要多久呀。”尤安失落地戳了戳上将的腹肌:“明天可以吗?”

西拉尔终于发现了尤安的发-情期还是没有过去,即便看上去已经正常了,但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小殿下虽然胡说八道,但小殿下很真诚,漂亮的眼睛清澈又单纯地望着面前的雌虫,完全意识不到自己问的是什么让虫羞耻的问题。

这样的坦荡反而让西拉尔觉得坐立不安羞耻无措。

闭了下眼,最后在尤安乖巧的等待中,用轻到不行的声音回答道:“殿下只要多进入几次我的生-殖-腔,多给我一些信息素……”

但却被勤学好问地小殿下举手打断:“可是西拉尔,什么是生-殖-腔?”

西拉尔绷紧了身体,已经无法判断尤安是真的在疑惑,还是坏心眼地欺负虫,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殿下还在喋喋不休,声音里透着点真心实意的烦恼:“如果我找不到怎么办呢,感觉好难,没有虫教过我怎么做,只能努力一点……”

上将实在听不下去了,软着声音示好:“别说了殿下。”

这只雌虫已经羞耻到不能站直身体,银色的长发中红透了的耳朵尖若隐若现。

“那西拉尔会教我吗?”尤安于是兴奋地扒拉住了他的手臂。

“……我会的。”西拉尔拿七殿下没有一点办法,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肯定是萨兰亚带坏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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