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得对,得制定家法。”
江瑾初由着她胡闹,“你想制定什么家法?”
“我想想,一切都听我的,就这一条。”
江瑾初尝试挣脱发绳,被初楹摁住,“你不要动,你上次都绑我了,换我绑回来。”
她坐在他的身上,不老实地乱蹭,夏季穿得清凉,很容易点火。
“江瑾初,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之前不吃醋,现在也不吃醋。”
初楹直接倒打一耙。
女生掀起裙摆,大腿直直蹭到他,染上浓浓的灼热。
江瑾初丧失自由的行动力,无奈说:“怕你觉得我小气。”
初楹趴在他的身上,“不会。”
江瑾初袒露心声,磁性嗓音在黑暗里格外心悸,“老婆,很小气,在意有没有人觊觎你,所以想把你绑在身边,藏起来只能我一个人看。”
初楹噘嘴,“那我没感觉出来。”
他也只会说说,平时不舍得动她一点。
男人的下颌逐渐紧绷,在微弱的光线下添上凌厉的氛围。
江瑾初挣脱了发绳的束缚,拿回主动权,抱起初楹走去书房。
他坐在椅子上,将初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江瑾初沉沉发问:“给别人写过情书?”
初楹急呼,“没有,假的。”
她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说谎是不对的。”
“是真的。”突然,江瑾初掐住初楹的肩膀,她叫了出来,“啊~”
没有前奏,直接迈入正题。
初楹坐在江瑾初的怀里,面朝书桌,任谁都看不出来他们此刻在做什么。
江瑾初咬住她的后颈,放在贝齿间碾磨,“老婆,情书怎么写?”
初楹的额头爬上汗,“给……给谁写?”
男人的嗓音愈发深沉,褪去了往日的温柔,“你还想给谁写?”
初楹猛烈摇头,“不知道。”
他的手指反复摩挲圆珠,似在把玩淘来的小玩意,瞳仁愈发漆黑,“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初楹被迫一边写情书一边应付他,大脑在混沌与理性中来回拉扯。
纸张乱晃,握住笔的右手抖动,信纸上的字迹潦潦草草,成不了型。
她写下称呼,江瑾初,你好。
“然后呢?”
江瑾初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初楹的手,一字一句说:“我教你。”
初楹哪里还有心思写情书,连笔都拿不住。
江瑾初看到她写错了一个字,“错了,要受罚了。”
初楹的双手架在桌子上,拿起一张新的信纸重新写,努力握住笔,在第一行落笔。
“你……不……”
江瑾初唇角扬起,“不tg,好,听老婆的。”
初楹咬着牙说:“不是。”
他怎么这样理解,语文不合格。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江瑾初说。
初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每次都说她写错字,每次都不如他的意,每次想法子挑刺。
“他牵你的手了。”江瑾初的唇挨着初楹的唇说话,说完咬了她的唇瓣,嘴唇上传来细细密密轻微的触感。
她的双手被他用发绳绑住,打上一个死结,轮到她被桎梏。
呜呜咽咽出声,“没有牵,镜头的问题。”
“他摸你的脑袋了。”
初楹跪在沙发上,越来越……
她的眼尾流下泪水,收回说他温柔的那句话,这件事上,江瑾初一点都不温柔。
事后,江瑾初拿起情书细细端详,轻轻点点亲她的唇,“你的字有点熟悉。”
初楹的手腕留有红痕,衬衫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纽扣不知道蹦到哪里去了,新买的裙子撕了几道口子。
不知道是做工差,还是他太用力。
“大众字,不会和谁送你的情书字体一样吧。”
“不是。”
江瑾初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字,就是想不起来。
——
生活太过如意,总会在别的地方给你使点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