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液体,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跟小瀑布似的。奚云初听到水珠砸在沙发垫上的沉闷声,羞得恨不能捂住耳朵,可高潮后的身体软绵无力,只能倚靠在男人怀中,被迫承受这等公开处刑。
凌逸寒见他害羞,眼底满是笑意,乘人不备,硬挺雄伟的肉棒又挤进软乎乎湿淋淋的肉穴里,借助黏稠的水液畅通无阻。
奚云初小小惊呼一声。
“师兄。”
凌逸寒没急着动,而是贴到他耳边突然叫他,正经的称呼惊得奚云初身体猛地一颤。
“别……”
“师兄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呢?”都做过一次了,凌逸寒才开始装傻,问道:“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时,从柜子里偷的我的衣服?”
“我……”尽管奚云初不想承认是偷,但事实无法辩驳。他扭过头去不打算理睬,可凌逸寒一记深顶,立马逼得他哭着求饶。
“呜呜……不要……”
凌逸寒置若罔闻,继续问道:“师兄穿了我的衣服,还不穿内裤,是不是想勾引我?”
“嗯……”奚云初羞愧,不得已点点头,尽然这也是事实。
“哦,这样啊。”凌逸寒意味深长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