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韫往后一倒,躺在沙发上:“怕你一个多月没见我,对我没感觉了。”
“勾引我呢?”许颂章心里有些开心,但面上装得不在意,又问了一遍,“医药箱呢?”
沈知韫伸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没有,我点外卖叫一个。”
外卖送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许颂章在脑袋里搜索着许父告诉过她的发烧应该吃的药:“我去买吧。你家有温度计吗?”
“卧室床头柜里有体温计。”
许颂章进卧室拿出体温计给他额头“来了一枪”——三十八度七。
小区外面就有药店,许颂章出来后改道又去了小区门口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他睡到现在应该肚子饿了,空腹也不好吃药。
回到沈知韫家,他躺在沙发上像是又睡着了。
许颂章往他额头上贴了个冰宝贴,他这才懒懒地睁眼,脸上绯红,嘴巴看着也有些干,看许颂章的眼神都迷迷糊糊。
“你眯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点吃的。”许颂章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水放这里了。”
她煮了个粥,半个小时后睡得有些沉得沈知韫被许颂章喊醒,额头上冰凉凉的感觉让他很舒服。桌上摆了一碗白粥,许颂章正用纸巾擦着手:“喝点粥,然后再把药吃了。”
沈知韫胃口实在是不佳,但又不好意思让许颂章的心意被糟蹋,强撑着发酸的身体坐起来。
桌边的粥上盖了一个煎鸡蛋,油飘在粥汤里看起来很鲜。沈知韫咬了一口煎蛋,感冒使得嘴巴里没什么味道,喝了一勺粥,味道却有些超乎想象的鲜香。
粥汤难道靠着一个煎鸡蛋就能调出这么鲜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