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他一回来她便对他又亲又蹭,沉思一晌后,总算是反应过来。
他曾在那些小册子里看到过妇人怀妊之后,部分女子对这方面的需求就会增加。只她是个面薄的,既想,却不肯说。
只是如今她既有孕,他自然不能真的碰她,只能换一种方式。
“溶溶可真是虚伪。”
将她轻柔放下,嬴澈语气嘲讽:
“既然想,为什么不说?为兄本就是溶溶的男人,能为溶溶纾解是为兄分内之事。既不说,是想让哪个野男人来?”
她还能有哪个野男人,他自己不就是么?令漪羞恼地想,到底是未曾反驳。
他也并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径直吻上她的唇……
如是,紧绷了一日的胀痛终随着汁液的幽幽溢出渐得缓解,令漪以手掩唇,一双水雾氤氲的眼无措地望着昏暗帐顶,红唇微张,间溢嘤声。
嬴澈伺候完一边,又伺候另一边,见她双靥浮绯,并无痛苦,便知应是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