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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1 / 2)

奶奶站了起来,却没理会我,而是对抱着我的男人恭恭敬敬说:“有劳仙家了。”

我愣住,屋里其他的人也是一脸诧异,可一动不敢动,大气都没敢喘。

男人把我放在地上,牵着我的手往炕边走,开口道:“别打也别骂,他以后会晓事了。”

奶奶点点头,这才将目光望向我,混浊的眼里像是带了泪,我还没等开口,只觉得一阵巨大的吸力把我往炕上拽。

天旋地转间,我猛地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奶奶那双熬红了的眼。

我惊天动地哭了出来,爬起来往奶奶怀里钻,晃动间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掉出来,看过去,是一个个小石头子,那是我装进兜里的“糖”。

屋里的人赶忙上前,观察我的情况,混乱里,我泪眼婆娑地往炕边看过去,方才还站在那里的好看男人,不见了。

奶奶让我跪在堂前上香,这是奶奶头一回让我和仙家有接触,可也就是磕了几个头,上过香,便再也没提过。

我病了一阵子,不是什么大病,是因为吃东西吃坏了肚子,小孩儿脾胃虚弱,我吃了一肚子泥巴、虫子和树叶子,不病才有鬼。

倒是放走的那窝小耗子让我惦记了许久,不知它们有没有被老虎妈子吃了。

本文纯属虚构,非专业,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439章 堂上仙

奶奶家的木头门已经快散架了,二十几年风吹雨打,木头已经泛白,身上裂开了大小缝隙,似乎一掰就能断。

小心翼翼把门打开,入目的,是满院的荒草,几乎有半人高。

老房子都这样,像是知道没了生人管辖,草就肆无忌惮地欺负到了头顶。

又是一年盛夏,我回到了这个只在梦里才能回来的家。

老式的窗户脏兮兮的,玻璃零星几块还完好,多数已经碎了,不知是村里的小孩儿砸的,还是落了冰雹弄破。

窗户框上刷的蓝漆快掉没了,下边的木头也已经腐朽,北方天气干燥,已经许久没下雨了,木头也干巴巴的。

我趟过高高的杂草,向房前走,原来记忆里高高的房子竟然这样矮小,砖与黄土砌成的墙上嵌着几扇窗,阳光照进去,洒满了红花的炕席。

家贼从房前拍拍翅子飞走,翅膀虚影中,我好像看到了小小的自己跪在炕上,双手推开那两扇总是咯吱咯吱叫唤的窗,探着头看向蓝蓝的天。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干干净净的院子里,几只肥肥的鸡正悠闲地啄着虫,奶奶坐在井边,把我弄得满是泥巴的衣裳泡进水里,细细地搓。

水珠溅出来,闪着虹光,盆子里白白的泡沫飞出来,被路过的飞虫戳破。

夏季大兴安岭的虫与鸟叫声动听,我撑着腮听着,这样静静打发着童年的时光。

铁皮的门上上了锁,方方正正的锁头早已锈迹斑斑,门旁边倒扣着一个咸菜缸,身上光溜溜的,被经年风雨擦得干净,只是缸沿儿豁了个牙,是我小时候淘气推着它满院子跑,磕坏的。

把缸掀开一个口子,里边一阵潮湿的腐朽气息散出,长了青苔。

青苔里头,一个拴着褪色红绳儿的钥匙静静躺着。

钥匙在门口倒扣的咸菜缸下,从小到大一直在那儿。

我攥着那枚开启房门的钥匙,沉默地站在门口,可很久很久,我都没有动作。

我有将近二十年没回来了,连奶奶过世我都没有回来看看。

我还是没有勇气进去面对这个我生命里唯一的家。

我怕我进去后,奶奶会生气,会不愿意看见我。

最终,我还是挪着步子,走到窗前。

窗前的水泥地被太阳晒得很暖,午后的阳光温和,好像小时候一样。

我靠着墙根儿,盘腿坐下,仰着头,看着兴安岭上广袤的天空。

就像小时候我一直望着天空思考着,大兴安岭的外面有什么。

阳光驱散了我的风尘仆仆,满身的疲惫渗入骨头,化成了惫懒,太阳有点刺眼,我轻轻闭上了眼睛。

隔着眼皮的日光泛着薄红,我想起了大红狗。

我小时候那个年代没什么娱乐活动,交通也不便利,不像现在,想去哪儿飞机高铁一会儿就到了,打开手机就能看见电影、看新闻。

我那时候,村子里最热闹的事儿就是有外来的班子唱大戏,高高的台子搭起,穿得大红大绿的人站在上头,浓妆艳抹,脸跳白,眼却黑,大红的嘴唇一开口,锣鼓震天响,开口就让人哄堂大笑。

说哄堂大笑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这“戏”里二人逗唱有些是粗俗的,用最直接的伦理、脏话去逗人笑,听得人脸红又别扭,和我在那山里听的是两样儿。

可即便如此,这也是个功夫活儿,台上的人吹拉弹唱都要会,刀枪棍棒都会耍,跟头从头翻到尾不带歇气儿的,所以我人小听不懂那些大人笑什么,可也看得津津有味。

村里一年都会来几次这样的戏班子,是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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