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实在陌生,又太过诱惑了。
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含着明显的情欲,一眨不眨地望着道长,轻声说:“你真缺德。”
封怀隔着他的毛绒兔子睡衣,抚摸他年轻的身体,那双一向平静的淡色眸子微起波澜。
他说:“我有时候喜欢欺负你。”
他轻轻咬住卫菘蓝的颈肉,像他曾经撩拨自己那样,男孩儿用的沐浴露很香,很清新,皮肤又滑又嫩,摸起来特别舒服。
卫菘蓝咬着唇,控制不住地轻轻发颤。
他想,怎么会有人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喜欢欺负人呢?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浸在温水里,全身都软绵绵的,水里通了电,从尾椎处开始蔓延至脊椎,身上每一处都麻酥酥一片,小声控诉:“我以为你不说谎的。”
封怀没想到他这么听自己的话,自己第一次逗他之后,他就不再喊自己“老公”了,可见卫菘蓝做决断时又快又干脆。
他第一次见卫菘蓝他穿的就是这样一件粉红兔子睡衣,他有许多件同样的睡衣,看得出来很喜欢了。
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啃咬着卫菘蓝的唇,亲手剥掉了他的粉色兔子皮毛。
两个人的身体无障碍地贴在了一起。
卫菘蓝耳朵红得要滴血,却热情大胆,藤一样缠住了封怀的身体,在他身下缓缓磨蹭着,满足地低叹道:“我居然可以和道长这样蹭蹭。”
他笑了起来,窝进封怀的颈侧,小声和他说:“网络老公变现,超刺激。”
封怀也确实被他刺激到了。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拉着卫菘蓝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欲望,低声诱哄:“喜欢我吗?”
卫菘蓝手上握着那个灼热坚硬的大家伙,不熟练地动作着,胸前被轻轻啃咬,他身体又软又热,喃喃地说:“好舒服……”
封怀心跳加快,随着他的动作,封怀引以为傲的理性全部被瓦解。
他没做过这种事,道家养性修神魂,可他现在被卫菘蓝迷得神魂颠倒。
封怀吻住了他轻轻喘息着的唇,轻声说:“菘蓝,我进去了。”
卫菘蓝眼睛里潋滟着水色,软声撒娇:“不叫菘蓝。”
封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耐心问他:“叫什么?”
卫菘蓝咬唇侧向一旁,不好意思看他,扭扭捏捏地说:“宝贝。”
封怀:“……”
灯光下,少年的身体如暖玉般无暇,诱人破戒、犯错。
封怀侵入他的身体时,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和害怕。
他凑到卫菘蓝耳边,重重挺动着腰身,声音喑哑:“宝贝。”
卫菘蓝羞赧地搂着他的背,小猫一样乱叫,他认真且陶醉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和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封怀。
他闭着眼睛,被动晃动着身体,好奇地问:“道长,你和我一样舒服吗?”
封怀:“……”
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封怀眸色深沉,俯身凑到他耳边,轻轻吻着他的耳垂,呼吸急促地叫他:“宝贝。”
他就说了这么两个字,就加快了速度,又凶又狠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叫真正的舒服。
直至胸口的伤因动作幅度而牵扯,他动作停了停,覆在卫菘蓝身上缓和疼痛,餍足地慢慢舔舐着他手腕红肿的咬痕。
卫菘蓝身体软成了水,陌生的快感和手腕的酥痒让他快要不知怎么好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色气又诱惑地抚摸封怀裸露的背,软声问:“完了?”
封怀:“……”
封怀撑起手臂,低头看他。
屋里开了灯,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
封怀面无表情,淡淡道:“你不满意?”
卫菘蓝敏锐察觉了他语气不对,连忙表忠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封怀:“……”
封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缓缓重复道:“嫌弃?”
卫菘蓝亲昵地在他脸上蹭了蹭,软软糯糯地哄他:“就算你变成小王八,我也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