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
缪溪闷哼了声,挑唇问:“用手,用嘴,还是用下面?”
楚蘅呼吸急促了起来,身体也一点点变热,他松了口,闭着眼睛,挫败般地蜷起指节,乖乖地说:“都想过。”
缪溪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凑在他耳边,低声说:“老公,那我们都试试吧。”
禁欲系的人动情时真的遭不住,越内敛越有礼貌的玩儿得越狠。
身体里没被触碰过的地方被狠狠碾过,强烈的快感从尾椎传到四肢百骸,酥麻的电流让他忍不住哼叫出了声。
满身的冰冷变成灼热,汗水顺着矫健的身体慢慢滑落,弄湿了干净绵软的床单。
一潮接着一潮的快感折磨得缪溪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趴在枕头上,低低叫着,生理泪水顺着眼眶溢出,覆在他身上的英俊男人低头帮他舔掉。
缪溪侧过脸,对他温软地笑了笑。
额发被汗水染湿,楚蘅在他耳边粗喘,他低低沉沉地说:“缪缪,我会负责。”
下一瞬,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将缪溪淹没在欲海里,楚蘅没再说话,握着他劲瘦的窄腰,俯身,对着他的肩头重重咬了下去。
痛感和快感交织,缪溪分不清哪个更让人受不了,他紧紧抓着床单,迷迷糊糊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好了,不想和他分开了。
他们整整三天内出门。
缪溪睡醒时,楚蘅还在他身边睡着,身上的白浊还没洗就累得睡着了,床上乱糟糟一片,让人看着不禁脸红。
他拖着酸软的身体进了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身上遍布吻痕,还有一处咬痕,在他左肩上。
楚蘅在床上时不乖,甚至很霸道,和他平时的样子有很强烈反差,但更让他心动。
男人,还是霸道一点够劲儿。
缪溪站在水下清洗身体,一点一点将身上的不明液体冲净,浴室里升腾了雾气。
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开了。
缪溪看过去,就见楚蘅脱掉了长t恤,走了进来。
缪溪心跳了起来,果然,门关上,楚蘅就走了过来,把他抱进了怀里,和他一起挤在了水流下边。
缪溪无奈地闭上眼睛,可怜兮兮地说:“你可怜可怜我。”
楚蘅的手缓缓向下,凑到他耳边撒娇似的叫他:“乖乖……”
那只手从他光裸的背脊一路向下,像是在帮他清洗,可每一个动作对缪溪来说都像在调情,身体比他的嘴诚实。
他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体,将手撑在了墙上,望着和楚蘅交叠的影子,他看见楚蘅那里慢慢靠近,然后,低低“嗯”了声。
浴室并不大,那种声音在这里像是放大了几倍,听得人热血翻涌,非常刺激。
一个澡洗了不知多久,水都有些凉了。
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钟,阳光很好。
楚蘅用小喷壶给多肉喷了水。
缪溪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有点想笑,说:“你从重庆过来,那么大个背包就带了这么一样东西。”
楚蘅说:“你让我把它照顾好。”
缪溪:“你请了五天假,后天的飞机吗?”
他来这里以后,两个人还没讨论过分开的事。
楚蘅低着头,不说话了。
那长长的眼睫氤氲在阳光下,看着有些落寞。
缪溪点了外卖,说:“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楚蘅抬头:“去看毛毛吧。”
缪溪:“……”
缪溪一愣,看了过去,说:“你想看它?”
楚蘅:“嗯。”
大客车行走在乡间的路上,道路两旁高高的草丛里盛放着秋英花,新栽的垂柳还没长成,轻轻摇晃枝条。
车窗开着,微风从窗口吹进来,空气清新。楚蘅撑着腮看窗外,看起来很放松。
缪溪靠在他的肩上打瞌睡,说:“蘅哥,到了叫我。”
楚蘅换了个姿势,让他睡得舒服些,应声:“嗯。”
上午十点,到了村子里。
这个村子不小,规划得很好,道路干净整洁。
但很安静,年轻的外出打工,剩下的大多都是些老人了。
两个人向村南走,拐了几道弯,到了一个大门前。
院子里很整洁,上次缪溪来收拾过了。
房子老旧,窗户上蒙着窗纸,看不清里边,门上挂着的锁经历了经年的风吹雨打,早已锈迹斑斑。
缪溪拉着楚蘅的手,走到房檐下,指着一个角落说:“毛毛在那里。”
楚蘅就认认真真对着那个小土堆说:“毛毛你好,我是楚蘅。”
缪溪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但笑着笑着眼睛又有点湿。
中午阳光很好,他从小仓子里拽出两个小凳子,在房前摆好,说:“我们就在这里晒太阳吧。”
带楚蘅回自己小时候的家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他不觉得领地被侵犯,反而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