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换体内浊气那样,只是并不大顺利。
但他仍旧分神来与她说话。
【玄沧被贬,是他自己认罪伏诛,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们想要换他回来,毁天灭地,也轮不到你这里。】
彤华在黑暗里,无声地发出了一道嗤笑。
她在嘲讽之前那个愚蠢的自己:“恐怕我也算不上清白。”
段玉楼手下使力明显重了一分。
他不是很想提那些事。
当时他也是刚刚诞生,对彤华还没现在那么浓重的占有欲,只是看着玄沧借着步孚尹死去的时机对彤华死缠烂打,实在觉得他是万分的装模作样。
他也不能当全没看见过,否认他们那时候的来往是假的。
他凭什么否认。
段玉楼万分气不顺,但彤华如今难受,他也不会把重心放在这些闲气上。
他只是有些不悦:【你若不想我此刻将你丢下,就少提他。】
他的表达已经十分明白,彤华笑了一笑,放在身边的手动了动,手指向内微微一挽,仿佛是一个想要拉住他的姿势。
他显然受用,还能分心释放一股力量,让她感到自己被她抓住。
彤华和他开起玩笑:【别慌呀,小师兄。他即便真的回来了,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段玉楼自认并不很有耐心,但是照顾起她来,却时常觉得万分不足。他静心又静心,默默抽离了一整晚,才将她体内那些异样完全剥离。
他松下一口气,看见她已经在和他的闲话里慢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