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士,他不肯轻放,若他愿意留下,那自然最好。
但是段玉楼很不规矩。
他不好好上朝,也不好好出谋献策。唯一出声的时候,也不过就两种情况。
第一,卫旸主动问他。
第二,白沫涵说的时候,他反驳。
说起这个,彼时卫国朝堂上的官员都相当头疼。一个白将军,一个段郎君,卫旸将他们看作左膀右臂,一个也不肯割舍。偏偏这两个人啊,从来都不对付,唯一劲往一处使的时候,是吵架争执的时候。
那是相当来劲,相当不肯示弱。
从来懒洋洋说什么都好的段郎君,在白将军面前绝对不退步。
但二人的争执,准确地说,是白沫涵单方面向段玉楼挑衅。
卫旸不是段玉楼选择的主君,段玉楼也就不如白沫涵那样上心,卫旸问,他就答,最后全凭卫旸决定。若是白沫涵有异议,任她如何重拳出击,也只能砸在段玉楼轻飘飘的棉花上面。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朝臣再怎么受不了,也不过一个忍字罢了。
无他,这二人吵得越厉害,卫国版图就越大,卫国势力就越强悍,卫国百姓的日子就越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