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并不像单纯的蛇属性那般尖细。他看着冒出来的血点,用另只手掐住他的两颊,用拇指去磨/他的牙齿,“偷袭我。”
延知任由他摸着,绿色的瞳孔是程季支笑盈盈地表情。
“你好像很久没有身体发冷了。”程季支道。
延知口中发出急促的嗯/声,下一秒他的利齿消失,换成正常的牙齿,再次咬住程季支的指尖,眉头紧紧皱起。
程季支掰过他的脸,“不会是难受了吧。“
延知扭过头,整个人反躺着。
程季支慌得拉过被子裹住他,“延知是不是难受了。”他摸摸他的身子,倒是没有特别凉,“宝贝,你——”
延知闷闷的笑了声,“骗你的。”
“小骗子。”
见程季支神色严肃,延知柔下声音,“躺下来。”
这个床不大,两个人睡还是有些局促,程季支睡在他的旁边,抬手将他搂住,“你上午去做什么了。”
“学校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延知说,“本来我也计划今早来孤儿院,如果不是学校临时有事,我们应该会在半路碰到。”
闻言,程季支的心情舒缓许多,“你说有事情需要你自己处理,那我等你处理好。但等结束了能不能跟我坦白,或者不说也可以,就是以后能不能有什么事别憋在在心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管是多亲近的人,都不能说。”
“我知道,我只是怕你心中的秘密是带有伤害性的。”
延知沉默了,良久才道,“程季支,万一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呢。”
“你也不能太完美吧。”程季支半开玩的说,“太完美,我会很有压力的。”
延知低声道,“胡说。”
“耳朵怎么红了。”程季支逗他,“上次在酒店都没见你这么红过。”
“睡觉。”延知将头埋进被子里。
“好,睡觉。”程季支闭上嘴,安逸的入睡。
清早,程季支被手机铃声吵醒,是程晴打来的,还带着沙哑的哭腔,“哥,你和延哥哥在哪儿,妈住院了。”
“怎么回事。”
“在中心医院,你快过来。”
程季支边说边穿衣服,“等着,我们马上过去。”
刚醒的延知也跟着随手套上外衣,“怎么了。”
“妈住院了。”
延知急忙起身,两人匆匆跟院长告别就离开了南元。
回了中心区,直奔中心医院,到了病房,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跑那么急做什么。”何茗枕着病床靠背,喝着奶茶,吃着程晴递来的橘子,惬意万分。
程季支这颗心怦怦跳的厉害,“没事吧。”
“我能什么事。”何若气色好,要不是穿着这身病服,跟平常无异。
程季支:“程晴哭了,我还以为。”
程晴吸吸鼻子,“我是吓到了。”
“我不小心摔了一脚,磕到腰了。”何茗咀嚼着珍珠,挪挪身子,“哎老了,不服输都不行。”
“得亏我回家了,一进门就看见咱妈扶着腰坐在地上,我快吓死了。”程晴说着还想掉泪。
“好了好了,我这不没事嘛。”何茗摆摆手,“喝个奶茶,感觉都要痊愈了。”
延知坐在一边,“医生怎么说的。”
“就说碰肿划伤了,皮外伤,没伤到骨头。”何茗拍拍延知的手,“要真动到骨头,我还能这样坐着吗。”
“你爸出差了,可别告诉他,他该担心了。”
程季支叹气:“你先顾好你自己吧。”
程晴搓搓手臂,“我想去买件衣服,来的太急我还穿着杀青服,不舒服。”
延知:“我陪你。”
“好。”
他们走出病房,程季支接着剥橘子,“妈,以后你小心点,别做什么重活。”
“我知道,那不是意外吗。”
过了会儿,程季支将完整地橘子递过去,“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