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来了一道。
又点一道翠玉豆糕,鸡丝银耳以及一道慧仁米粥。
这边的粥文化极盛,点慧仁米粥的时候,傅言深点了点头。
虽然这名字不是十分诱人,但也好奇到底是用什么炖的粥。
闵希或许小时候吃过,但也不记得名字,对不上号。
第一道上来的是鸡丝银耳汤,汤汁鲜黄稠浓,听起来挺奇怪的一道汤,一口喝下去,自有它的精妙之处。
夫夫二人对视一眼,只能说他们回去绝对不会试着煮。
汇仁米粥端上来的时候,傅言深的眉头微微锁起来。
漆黑的看着不像特别好吃的玩意。
伙计介绍道:“这是大米,黑米,红枣,桂圆干熬制而成。”
只是地方习俗不同,总之傅言深吃了,觉得还不如他们县城里盛行的甜品粥好吃。
佛跳墙尝起来是很不错的,但是豆腐藏肉大可不必。
最后上来的是翠玉豆糕,一看到那绿绿的糕点,尝了一口,傅言深道:“这不就是豌豆糕吗?”
闵希也尝了一口,这味道其实十分熟悉,口感清甜滑腻,还是挺好吃的。
最后吃完,付了三两多的钱。
虽然菜是吃完了,傅言深说:“皇上吃的也挺一般般,只顾着把菜做得好看,却失了菜品原有的味道。”
闵希闭着嘴,不太敢说话。
傅言深看他一眼:“如果不一般般,为何传说里皇上微服出访,看到叫花鸡会那么喜欢?”
“叫花鸡是乞丐发明的。所以说皇上被那些御膳厨的人糊弄了,根本就没尝过人间美食!”
说话间,他们经过了一摊烧鸭粉,那摊小小的摊位前排了一大长的队,大家嗖哈嗖哈的吃着粉,不亦乐乎。
傅言深指着那摊说:“看这个不闻着比它香?”
闵希汗颜道:“确实。”
傅言深道:“明日清晨,我们便来吃这个。”
说着他就上去找商家付了钱,订了明日早上的汤粉,以免人太多吃不到。
幸好这烧鸭粉明日早上也是起摊的。
这两位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大碗二十文钱一碗的烧鸭粉,他们直接给了一百文钱。
傅言深说:“一定要吃到!”
摊主连连点头:“嗯嗯嗯!”
傅言深拉着闵希回去了,路上闵希想了想,其实他长这般大也不是没吃过美食,在京城里吃到的那么多好吃的,再对比一下现如今吃到的,依然觉得夫君煮的并不比外边的差,至少他可以天天都吃夫君做的饭,却不能天天都吃外面厨子的饭,外面厨子做的饭吃多了,他还腻的很。外祖家的厨子换了一批又一批而夫君煮的饭三个月了,他都还没有腻呢。
甚至对夫君给他形容的许多菜都充满了期待。
回到客栈,夫夫俩洗了手脚,闵希刚放下巾帕,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男人温热宽厚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微微偏头就看到男人搁在他肩膀上的俊脸。
他轻笑一声,跟着男人轻轻地接吻。
没几下,男人就将他转过来了。
不一会又亲到了床上。
之后床帘一关,蜡烛燃尽又是一夜。
他们寅时就起了,闵希感觉都还没有睡够。傅言深亲亲他眉眼说:“累就继续睡着,不用送我,你晚些再去吃烧鸭粉也是可以。”
闵希懒洋洋的搂着他的肩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话也带着刚睡醒的迷糊,黏黏腻腻的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好好好。”傅言深道,打了水给他洗脸。
闵希强行振作起来,夫夫俩一起出了门,八月初黎明终于看到了些秋的意味,凉凉的,天未亮,四处都张着灯笼,人来人往也挺热闹。
闵希真想不到这么清早,烟火气竟如此之足,大街上真的许多人,吆喝声一片。
也有挺多书生过书生的,家人背着个书篓。
烧鸭粉摊已经热闹起来了,虽然没有排队,但也许多人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