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的晚了些,快要散场的时候,陈家竟然来了,陈老头子跟陈须生一起来的。
陈老头子手里提了两斤五花肉,不好意思道:“哎呀,来迟了。”
黄志丽笑道:“可不是来迟了,有酒的话得罚你们三杯!”
陈须生突然提起另一边手道:“刚好带了酒。”
黄志丽笑道:“哎呀,你这倒霉孩子,你这么一说,你爹不得就得喝!”
陈老头子也跟着嘻哈笑,骂了两声,不过这只是开玩笑,酒是珍贵的东西才不是用来给他们自罚三杯的。
说笑两句就说起了正事,陈老头子说:“那个雕版暂时还没刻好,还得等些时日。”
闵希道:“没关系,我们也正打算休息几日。”
这时农忙,大家都在忙,这些孩子也是闲里偷忙里偷闲来这么一日,以后也不能来了,趁着入夜,他们反而还要多多做些,不然白日太阳晒不好做活。
农民秋收也就望着这两月了。
陈老头子说:“那便好,那便好。”他又有些难为情的说:“我们之前跟那书店商议,他们倒也想要一套印刷版。”
闵希道:“哦?”
陈老头:“卖不卖?”
闵希:“多少钱?”
“有二十五两。”
闵希道:“你们觉得如何?”
“我们就想问你,毕竟你们……”
闵希笑道:“不必担心,就跟他们成交吧。不过价格得稍微提点,问他们三十两是否愿意?”
“好好好!”
陈老头子喜上眉梢,放下东西立刻就回去了。
他其实很有把握对方能答应。
闵希是想将价格压低,而不是提高,只是这第一次嘛,可以稍微贵一些,他先将钱赚了,将小香儿跟香姨赎出来再说。
如果有三十两进账,那他可以分到十五两。
加上今日得的接近二两,他一下子入账十七两。
很是开心,又张火将陈家父子带来的肉一并烤了,酒也喝了两杯,他喝不出好喝的滋味,就醉醺醺的了。
等大家散后,傅言深将他抱回去。
这时张二嫂尴尬地上来,打开了一个手帕,里面藏着几文钱,羞道:“我们是赚了一些钱,但是,都被他们抢光了,,暂时没钱给你,算算这段日子应该是赚了也有百文钱,等以后赚了钱再还你那五十文。”
傅言深没空理她们嗯了声,抱着自己的夫郎回家去了。
醉醺醺的夫郎,脸颊粉红,不能喝又要喝,躺在他怀里呼呼的睡觉,澡都忘了洗。
傅言深打来热水,给他擦洗身子手脚,将人放到床上去,自己随意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也躺了上去。
这一次,他难得按捺住了自己没有压上去,抱着夫郎亲了又亲,着实有些燥热难耐。
到半夜闵希口干醒了,傅言深起来喂他喝了点水,傅言深刚放下水杯,夫郎就蛇儿般缠上来,搂着傅言深脖子,娇柔地喊沛瑜哥。
傅言深只能一手揽着他的腰,怎奈他说:“哥哥你怎么不亲亲我?”
傅言深便去亲亲他。
闵希跟他蹭蹭脸蛋,又说:“你怎么不跟我做羞羞的事情?”
傅言深本来就难受,浑身燥得慌。
他压着嗓子说:“你确定吗?”
闵希蹭着他脸蛋说:“要夫君亲亲。”
傅言深看着懵懂无知的夫郎,突然暴戾之气横生。
“好!”
傅言深一开始还想在郡城多呆些时日,现在才发现在家中才是最好的,夫郎放得开,勾着他的腰叫得欢。
真是意外的惊喜,他突然觉得那酒也是个好东西。
……
清晨闵希醒来的时候,将自己蒙在被窝里,没脸见人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来。
想起昨晚种种行当,真是羞愤欲死。
他不只主动坐到傅言深身上还将傅言深摁下去,骑了一阵,又趴下去……
现在回想过来。
他直接涨红了脸,他怎么做的出这种事?
而他那个时候不觉得有异,还去蹭傅言深,跟他亲吻。
唇舌相交。
以前在书上学到的东西,基本都被他折腾出来了。
现在他已经不想做人了。
傅言深进来几次,搂他亲他抱他吻他,他都不出来,将脑袋埋在被子里面都闷出汗来了,小声说:“你你出去吧,让我自己安静一下!”
傅言深嗓音温柔:“昨晚不是挺爽的吗?你自己都说很开心的!
说着,他自己反而委屈起来:“为何今日就不肯见我了?”
傅言深闷闷的说:“昨晚我好舒服呀,我还想以后都这样呢。”
“别说了,别说了!”被子里面的人突然出来捂住了他嘴,难堪的说:“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