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傅言深也没有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将方才用来给闵希洗发剩的水,往身体从头到尾冲下去。
一下子,他乌黑的头发,俊美的脸庞,健壮的躯体以及挺拔的下身,都湿透了!
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
一步步走过来,在闵希绯红脸蛋上亲了一口,哑声说:“我要进去了。”
闵希白皙的手紧紧的捏着浴桶边缘,紧张到极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管他说什么,夫君都不会听的。
这个人只会选择性听他的话。
他的心跳砰砰直跳,不敢看。
男人捏着他的脸,在他额上亲吻一口低笑道:“就这么羞么?我都还没脱衣呢。”
闵希悄悄张开一只眼看,他的裤子确实还没脱下。
刚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那湿答答的裤头就在他眼前坠地了。
浴桶里面的水哗啦啦的,一直往外淌,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小半桶。
傅言深将有些疲乏的夫郎抱到床上,揽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轻柔地拿布给他擦着头发。
闵希绵软无力地靠在他胳膊上,羞涩道:“夫君,要不先容我穿衣服?”
傅言深道:“不急,这夜还长。”
……
这夜着实是长,闵希醒来之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恍惚许久才想起,原来他们在赶考的客栈里。
旁边的夫君睡得还熟,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搅他们。
之前在家里睡太晚,闵希还是有些担心有人过来寻,如今在外完全不必担心这件事。
唯一就是闵希被夫君压得有些麻了,想动弹一下,然后这个人就醒了。
傅言深迷糊张开眼睛,看到他又抱紧了一些。
闵希嗓音软软的低声埋怨道:“夫君,我手麻了。”
男人对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立刻抱着夫郎翻身,自己平躺在床上,让闵希伏在他身上。
他眯了一会眼睛,恢复了些力气,手又不安分的在闵希身上游走。
闵希打了几次都打不走,最好索性平躺由他了。
血气方刚的汉子真是如狼似虎!
闵希羞赧地想。
还好,外面的帘子跟蚊帐都是落下的,有些模糊暗黑,看不甚清楚。
……
陌生的环境没能让闵希睡眠变差,反而更好了一些。
好不容易停下之后,他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人摆弄了起来,擦洗着身体,然后又套上衣服。
他依偎在夫君怀里时,被夫君咬耳朵:“能不能出去吃?”
他脸一红,推了一下人,没推动,低声说:“你去买回来吧。”
傅言深道:“那你在房里别动,我去去就回。”
闵希还是去了一次茅厕,他发现这里有厨房,许多人忙忙碌碌的在煮食。
那位书生竟然也在煮,不过闵希看了一下,他煮的似乎只是一人的份,不知道煮的是他自己的还是他夫郎的。
没多久,闵希就知道了,他回来之时遇到了书生的夫郎,这人提着食物从外面回来,也是一人份。
在走廊里面相遇,两人皆是一愣。
那夫郎尴尬地跟他打了个招呼,闵希还没应回去,后面有人低声说:“借一下。”
他回头一看,就是那个书生。
他们夫夫俩一前一后地走,都没有说话。
他们的房子就在闵希后面一些,闵希看着他们进去了,还是有些发呆,他们这是共享呢,还是各用各的?
他摇摇头,很快不去想这个,进了房没多久,傅言深便回来了。
傅言深买回来的饭略多,今日本就起得晚,吃完又可以睡午觉了,而傅言深买的饭比一顿还要多。
闵希脸上一烫,他担心这是他们一天的吃食,然后两人整日闭门不出。
联想到更不好的事情,他心里面叫嚣着:不要啊不要啊,他想出去!
不过他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有些乏力,确实也是想睡觉,但是他又想到睡觉要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又不好了。
如果他一直呆在房里面,夫君一直就会想那档子事,那他一天都会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一直反复,他就再也别想出门了。
闵希低声说:“吃完做些什么啊?”
傅言深道:“吃完先休息。”
闵希脸更烫了几分,鼓足勇气说:“那么我们就只是休息可好?”
傅言深眸光暗沉,看了夫郎一眼,过来将他按在座椅上:“到时再说。”
那一眼就将闵希看得像小鹿一样,不敢乱动,呆呆的让他摁在那里。
吃完之后没多久,傅言深将他至案旁,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手,要教他写字,他本来就会写字,夫君偏要教他写字。
他当时就觉得夫君没憋好屁,手一直放在他腹中,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