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寒见她露在外面的耳朵都红了,就知道她是害羞了。
我再也不喝酒了我发誓
江羡寒摸着她柔软滚烫的耳垂,笑着说:谁能想到,两瓶啤酒就把你喝迷糊了,你喝酒不上脸,也没什么坏毛病,就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
江羡寒抽走季裴盖在脸上的枕头,心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你之前有跟其他朋友一起喝过酒吗?
季裴想了一下,闷声说:好像和叶文竹她们一起喝过。
叶文竹她们?除了叶文竹还有谁?
季裴偷偷看了一眼江羡寒,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有你讨厌的人
江羡寒唇角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她的手贴在季裴的小腹上,问:你们在哪喝的?
季裴舔了一下嘴唇:在酒吧。
她说完酒吧赶紧解释说:你放心,我是被叶文竹带回家的,我没有跟她一起回去,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江羡寒松了一口气:以后也不准一个人去酒吧,如果想去我陪着你,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季裴两只手指放在一起揪着,点点头:嗷,我知道了。
第二天,季裴和江羡寒一大早就起来赶飞机。
临走之前,陈桉还给她们装了满满一袋子特产,说是自己装的香肠,还有一些山里的干货。
季裴也没想到来了一趟跟回娘家似的,顺走了人家那么多东西,都有点不太好意思。
坐着陈桉的车来到了车站,季裴拖着行李箱,跟陈桉和陈桑挥手告别。
江羡寒还是有点晕大巴,总觉得车内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是一种劣质皮革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季裴来的时候拿了几个橘子,把橘子皮剥掉以后递给江羡寒。
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就没那么难受了。
江羡寒捏着这块青绿色的橘子皮,嗅了嗅味道,一股橘子的清香袭来,她舒缓了一口气。
上飞机之前,季裴联系了叶文竹,让她开着她的新车过来接她们回去。
至于为什么不打给季繁,季裴觉得没那个必要,她是真的不敢坐季繁的车。
上一次被她撞飞的那个倒霉学生还在医院里躺着,小腿手臂骨折,连字都写不了。
季裴去医院看过她,发现这孩子被撞了之后,竟然学会用左手写字了。
下飞机后,叶文竹戴着墨镜,看着拎着行李箱的两人,转悠着手里的法拉利钥匙,一脸风风火火。
先别转了。
季裴把t她的手按了下去,说:你就直接把我跟江教授送到学校吧,她今天下午最后一节有课。
叶文竹打开车门,坐在主驾驶上,忍不住回头问:人家江教授有课,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跟我老婆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瞎操心。
叶文竹一脸鄙夷地透过内后视镜,看见季裴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后,酸溜溜地说:哟哟哟哟,这就叫上老婆啦
话音还没落,叶文竹就看见后座那位大佬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
气场强大,那轻描淡写的一眼里充斥着满满的压迫感。
叫老婆好啊,老婆简洁易懂又好听,季小裴你可真有福气。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大门口,叶文竹准备像季裴一样刷脸进去,结果被人家保安拦在了门外。
叶文竹摘掉墨镜,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保安大叔,你不认识我了,你上次见过我啊,你那么快就忘了?
保安大叔挠挠头:我不认识你,你是从哪来的?是本校的学生吗?校园卡拿出来让我瞅瞅。
叶文竹哪里还有什么校园卡,刷脸失败后开始打感情牌。
后座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江羡寒的脸,保安看到以后喜笑颜开。
原来是江教授的车啊,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上课了吧。
保安看着叶文竹,说:你早说你是人家江教授的司机不就好了。
叶文竹气得咬牙切齿,一脚油门开进了学校。
季裴指着前面的路,让叶文竹把车子停在那边的车位上。
她和江羡寒的行李箱都在后备箱里放着,季裴拍了拍叶文竹的肩膀。
好啦,你就在校园里呆着凉快吧,我跟江教授去办公室。
叶文竹瞬间就不乐意了: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季裴一脸莫名其妙:你去干什么?你又不听课?
叶文竹也一脸疑惑地问:难道你听?
那是我老婆,我去听课又怎么了?
那我也要听,我还是你朋友呢。
两个人在树底下争论了一会儿,江羡寒总觉得像看着两个小学生吵架。
走吧,一起去教室,我已经让白茵把课件都准备好了。
江羡寒今天在阶梯教室里上课,因为是公开课,所以她要提前过去。
季裴和叶文竹加快脚步先跑去占位置,一进教室大门,她们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