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窈凑上前,抓住他的衣服往外拉,严煜以为她要来扒自己的衣服,伸手将人往外推。可惜他此时手脚没多少力气,尝试再三都推不开她,只能任由她将自己外袍下撑得高耸衣服看清。
果然是这样。
感觉到自己腰带也松开,严煜无奈之下低头靠过来,额头与她相抵,红着脸求饶道,“不行……我不能……”
不等他说完,少年郎腰带落地,上面金镶玉的玉带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接着一只小手于蒸腾的水汽之中将他捕获,冰凉与滚烫交织在一起,仿佛带着安抚般的将他浑身燥热瞬间消去些许,极致的反差让他差点没能忍住,浑身绷紧颤抖一下。
“不、你不要……”
她怎能替自己做这种事?况且还是在书房……
可是那只手实在灵巧懂事,绢丝锦缎一般擦刮着他脑内每一根神经,舒服得令人叹气。
他先是仰面捂脸,野兽似的喑吟两声,双臂恢复些许力气之后脑子里那股礼教与体面又钻出来,低头见季窈同样红着脸不敢正视眼前场景,手上力道却丝毫不减。
方才的场景,她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撇开,心里暗自乍舌:这也太口口了,比南星的还夸张。
她正胡思乱想着,严煜求饶的声音又传来。
“季娘子……”
他好像忍得很痛苦,眼尾泛红的可怜模样诱人极了。季窈知道他在忍,干脆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他衣襟往自己面来,接着她闭眼凑近,弯腰将他吻住。
第166章 定情信物 哪有先生子,后成亲的道理?……
彩颦带着余下一包草药回到严府,耐着性子好好分辨一番,才终于察觉里头混进去的都是些何等难以启齿之药。
自家主子尚未娶亲,若是误服此药,如何开解?她心头咯噔一下,赶紧从架子上取下一些镇静舒缓的药丸来包好,连夜出府往衙门赶。
衙门里值守的官差早已将彩颦认熟,见她进门直接放行。哪知脚刚迈过二堂里内宅大门,还没到三堂书房门口,彩颦远远就听见寂静无声的西厢里,隐约传出木质桌椅摇曳发出的嘎吱声和其中不时响起一两声女娘隐忍的闷嗔。
她立刻明白过来,红着脸止住脚步,捂住嘴躲到大门边上。
看来,自己准备的药是派不上用场了。
大堂外值守的衙差见彩颦刚进去就立刻出来,面露疑惑尚来不及发问,只见彩颦羞涩笑笑,开口吩咐道,“大人在里面查看重要的资料,吩咐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得进去打扰,违者不论对错,一律就地斩杀。你若放人进去,也一并论罪处置,可听明白了?”
何等重要的事会让知府大人下如此命令?衙差不敢细问,低头应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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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紧闭的书房内,烛火摇曳。葳蕤暖光映照墙上一双璧人,书桌上纸笔墨砚通通被推到地上,黄花梨木的桌子前后晃动不止,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她抬高后腰趴了一阵,被严煜抓着翻了个身。
女娘光裸后背贴上冰冷桌面的一瞬间,冻得她浑身毛孔都收缩起来,下意识双手抓紧面前人略直起腰身,娇声抱怨。
“冷……”
面前热汗淋漓的少年郎立刻伸过大掌,将悬挂在桌角自己的官袍拉过来垫在她身后,腰身下压,几乎要让季窈的膝盖贴到自己脸上。
“这样呢……”
他火炉子似的身体靠过来,自然好些。
从子时到如今,季窈算着已经快过去两个时辰,她从原本稍稍主动的位置变成如今一味承受,自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求他快些。
方才的一吻,她不过是想让他不用再忍,只赶紧把药效解了才好。谁知他却突然抓住自己坐到太师椅上,说了一堆爱她、迷恋她的话。淋湿小狗似的可怜模样,即便已经忍耐到极限也只敢凑过来亲自己的嘴。
自从南星离开,她已经许久没有同男人靠这么近,此刻身热情动,恰好她手也酸了。
严煜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抽离之际,季窈突然闭上眼睛贴上来,小手松开他湿漉漉地贴上他胸膛,开始兴风作浪。潮湿与雾气开始在两人之间弥漫,接下来的事就由不得他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好她决定换个法子让两个人都没那么难受,不然要等他体内药效过,估计自己手口并用一夜都解决不了。
严煜何尝不知道要快些。
季窈生怕会有人进来瞧见,所以全程一直忍着没敢出声。看着烛台蜡油燃尽,窗外天际擦亮,他突然直起腰身发起狠来,季窈这回没忍住哭叫出声,垫在桌上的衣衫形同虚设,绣线摩擦到季窈肌肤生疼。
她好几次被撞出去又拉回来,小腹上时不时出现一个明显的凸起。白藕玉臂上桃花朵朵,在烛火映照下极尽妖媚。
他头一回生了想捉弄她的心思,卖力之余伸出指尖在那凸起上轻轻一按,立刻引起面前人仰头闷哼一下,求饶声更加柔若无骨。直到她悸颤起来,张开十指在他手臂抓出几道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