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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o章(1 / 2)

那个时候都受不了,更何况粗糙尖锐的现在, 脸颊蓦地腾起薄薄一层红晕。

不就玩了一下吗, 多大点的事,大不了脖子给你掐。应倪鄙夷的语气并没有将脸上的压下来, 反而因伸长脖颈的动作蔓延到了深凹锁骨之中。

看得陈桉很想低头咬一口,想听她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而溢出的娇声。也只有这个时候, 高傲的她才会不设防地叫出来。

但他又不舍得。

手肘离开床面, 两人间存留的空间被瞬间挤压。

应倪想起读小学时很爱玩的一种的游戏。昏沉柔和的午后,老师在讲台上深情并茂地讲课, 她昏昏欲睡地托着腮,另外一只手紧握住自动铅笔。

百无聊奈地按着顶端,铅笔芯便富有节奏的扎在手心的软肉上。

这会儿的感觉和那时很像,但又截然不同。

可能是腿部的肌肤比手掌更柔软敏感,也或许是铅笔被从窗户外面斜进来的阳光照得滚烫。加上粗细程度南辕北辙,即使隔着一层不算纤薄的布料,在没有任何节奏可言的痉挛抵动下,像被老师忽然点名一样,打的盹一下子就惊醒了。

陈桉有点好笑地道:掐脖子?原来你好这口。

不好。应倪平躺着用两只眼睛乜他,不是说好一周两次吗。

比起前两个字的坚定,后半句显得有些瓮声瓮气。

心虚的原因大概是体内的水分太充足了,两片薄唇翁张间,被溢出来的那一部分打湿得酸酸涨涨。

夜里的公馆远没有雅顿庄园安静,处于闹市的缘故,时不时传来几声轮胎擦地或者鸣笛的声音。好在楼层不低,玻璃厚实,透进来后,并不刺耳。

反而是陈桉的声音让人耳膜发痒。

十二点已经过了。他陈述。

应倪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调子倔倔的,是吗。

陈桉咬上她的唇瓣,今晚和明早,选一个。

应倪口腔里的氧气被全然掠过,含混不清地答着:早上。

陈桉放开她,下唇瓣冒了点鲜红的血。是他吮吸舌尖时被她留下的杰作。

用指腹擦去,居高临下地垂睨她:那就等着在梦里被我杆醒。

气得应倪抬手去打他。

巴掌没扇上,指尖划过他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陈桉重新覆上来,又舔又咬的,手同时行动,被惩罚得呼吸越来越重。

房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吴庆梅和陈京京说不定还没睡。想起上回在陈桉卧室闹出的巨大动静,应倪按住往下钻的手。

没套。

在路上。陈桉说。

半晌后应倪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衣服是纽扣式的,陈桉解了两颗觉得太慢,卷起推到下巴处,捧着让鼻梁陷进去,黏糊的嘬声不

断响起,你玩我的时候。

这话听着像她才是点火的人。

应倪觉得她不该手贱,又觉得陈桉未免太敏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玩的是变大后的竹节虫。不过再想想,陈桉和她结婚不就是图这个吗。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可以是深刻的,也可以是肤浅的。但无论哪种,都绝对包含对身体的痴恋。应倪渐渐放松了身体,从扭捏抗拒变成享受。

按照客观事实来说,在酒店没有进入,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房间的温度越深越高,在冬季的尾端热得吓人。还处于前戏阶段,汗水就已经黏湿在鬓边。让陈桉放过馒头的是一通电话。

他翻身下床,应倪拉下衣服,卷进被子里。呼吸还喘着,陈桉就拎着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密封袋子回来了。他撕开封口扔过来,盒子零零落落散了半张床。

应倪被震惊得哑然了一瞬,而后愤愤看向他:你是要做死我吗?

让你挑一款,我还没那么陈桉斟酌了一下措辞,能干。

这话说出来根本就是在谦虚,应倪已经领略过他的身强力壮。视线从左到右潦草扫过,白装反光什么也看不清。

她也懒得去细瞧,有柠檬味的吗?

陈桉低垂着眼挑挑拣拣,最后捞起落在床角的一盒,认真看完包装后抬头:要不换一个?

不是让她选吗,怎么选了又不乐意。

应倪星眸微蹙:我就要柠檬的!

冰火凸点螺纹双重大颗粒。陈桉照着上面的字念完,半掀眼皮看来,你会受不了。

应倪:

见她不吭声,陈桉捏了捏,替她做选择,就它了。

之后,陈桉让她把剩下的套子收一下,他去浴室洗手。应倪掀开被子,不情不愿地一盒一盒装进袋子里,装到最后一盒时,她发现床底下有个粉丝塑料袋。

密封地方方正正的,同样一个字没写。

好奇心驱使她打开,拎着一只带蕾丝花边的透明腿袜,刚分清是什么,陈桉就从浴室出来了。

你买的?应倪厉声责问。

陈桉慢条斯理地用面巾擦干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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