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你听我解释!”
瑞王这才想起张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若是她知道了,那她一定会告诉椒椒姐……
他还没做好准备。
周霍反应比谁都快,一把拉起张萱就跑。
“我们还有事先回去了!”
瑞王想要去追却被容朗叫住。
“别去为难别人!”
张萱和刘椒是好友,知道了这事儿,怎么可能让她隐瞒?
“我……”瑞王悻悻坐了下来。
李希言没有体谅此时的他的意思。
“来这儿干嘛?你事情都做完了?”
“嗯……”瑞王捏着手里的包袱,眼泪都快出来了!
李夫子果真是活阎王!
他都这样了还问他事情有没有做完!
都不关心一下他。
“东西放下,你回宫去。过段日子你的册封大典就要开始了,你应该很忙。”
瑞王捏着包袱不放:“我见她一面都不行嘛……”
“行不行又不是我说了算。你自己心里清楚刘娘子的为人。”
刘椒对于嫁入高门这种事情避若蛇蝎,更何况是嫁给未来的皇帝。
瑞王心里清楚,可是他才多大?那里有理智的想法。
“嫂嫂知道哟!”容朗提醒道,“你应该先去问问你爹娘的看法。”
“怎么会?”
“你娘掌管后宫这么多年,你这段时间常常出宫跑刘娘子那里去,她会不知道?”
也太小看皇后了吧。
“那我……”瑞王求助地看向了李希言。
“你现在应该先对陛下和皇后殿下坦白此事。”
李希言隐约察觉到了帝后的用意。
一个在自己感情上都没有决断的人怎么做的了帝王?
瑞王松开手,放下包袱。
“那……我走了。你……你帮我把东西给她,就说是你给的,免得她连我的东西都不要了……”
他说着说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容朗觉得他这样没出息极了,直接赶人。
“快回去!”
瑞王再也忍不住眼泪,捂着脸跑了。
“害人精。”李希言指了指多嘴的卫川,“你还在这儿干嘛。”
卫川下意识站起来,可一想到这一直就萦绕在心头的疑惑,他又坐了下来。
不行,得问清楚了再走!反正都得罪人了。
“我还有事要问。”
“说。”李希言靠在椅背上。
“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是什么时候布的局啊?”
对面的二人相视一笑。
“从赐婚前开始。”
“赐婚前?”卫川惊讶,“那么早!”
容朗说道:“我最开始察觉不对,是徐令诚提醒的我。”
“对对对!还有他!他是怎么回事?明明他那日也和别人一起诬陷你来着!”
“我才回来的时候去上朝,他和我闲话,说是韦夫人有了身孕,其他人照顾他不放心,所以特意请了岳父岳母来京城。”
“这话有什么问题?”
“首先,他生怕我听不出异常,还特意强调了韦夫人的父亲最疼爱子女。其次,韦家的事情你也清楚。韦夫人的父亲是个极其狠毒之人,并且至今还不满意女儿的婚事。那到底是什么让他不放心到了,让这样的人来照顾韦夫人他才觉得放心?或者是安全?”
“性命攸关?”
“没错。我回来后就把这事情告诉了你们少使,你们少使推测,是有人拿韦夫人威胁他,而且方式应该是悄悄在府中埋下了钉子,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只敢以这样的方式向我报信。这也说明他所在的户部和徐府都有那人的探子。”
李希言接着说道:“之前消息泄露的事情让我们能够断定一点,那人一定是宫内之人,而且很可能就是皇亲,这样算来,只有汉王寿王豫王有嫌疑。赐婚时,我就想到可以借此机会引蛇出洞。”
“你们赐婚和这事儿有关系?”
“怎么没有?要除掉瑞王,自然要先卸掉容朗这条臂膀。而我和他结亲,他与绣衣司关系近了一层,就让他更有了谋反的嫌疑。那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玉佩呢?玉佩是你们故意弄掉的?”
“是。”容朗说道,“我专门把玉佩丢在了只有我们几人知道的地方,就是为了再给他送个把柄。”
“那陛下也……”
“祭祀那日出事在我们预料之中。神像砸下来的时候,嫂嫂伸手护住了陛下,陛下根本没有事。”
李希言想到那日太医的模样,忍不住发笑。
“就是为难了太医。”
“你们是什么时候确定是豫王,而不是另外两个王爷?”
“有两个原因。一是我那日特意问过瑞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