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来酒来。
“麻姑”给老夫人倒完酒,又依次给平南侯府的人都倒了一杯才又回到中间和其他戏子一起开唱。
这洪福班唱戏的本事不比瑞祥班变戏法的本事差。
唱腔高亢婉转,如丝竹一般。
正在他们唱着的时候,侯府的仆人又给每个客人都盛上了一盏酒,
李希言垂下眼。
飞扬的蝴蝶没入酒中消失不见,只给酒液添上了一抹绯色。
“有意思。”
“愿岁岁年年增寿考!”台上的戏已经唱完。
老夫人红光满面,拊掌称赞:“好!还不快赏。”
她身边的婢女立即拿着准备好的小箱子给了唱戏的戏子们。
戏子退下,一出大戏落幕。
平南侯起身朝着众人举杯:“诸位,不如我们共饮一杯仙酒?”
众人自然是不会拒绝。
如此有意思的戏,即使这碗中是什么劣质酒,也值得一喝。
宴席过了大半,之后的歌舞又是无聊。
众人又喝了不少酒,都有些迷迷糊糊。
平南侯见状说道:“敝府花园尚可一观,诸位若想走动,可随意前往。”
这话一出,席上瞬间少了十来号人。
容朗扯了扯李希言的袖子,被酒意晕染的眼微微发红。
“李少使,陪我走走?”
李希言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她也有些头晕。
“好。”
二人特意避开人群,在一个湖边的小凉亭里坐着。
“眼见着要过年了,竟然还能穿单衣。”容朗拂了拂袖子。
“不冷不热,刚刚好。”李希言扭头看着他,忽然问道,“今日那酒,你敢喝?”
容朗有些懵:“什么酒?”
“你说呢?”李希言眯了眯眼睛。
容朗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许五娘倒的酒啊,怎么不敢?”
“你就不怕酒里有东西?她手上那个酒壶可是有机关的。”
容朗轻笑:“那种药我见得多了,一闻便知是不是。那酒没有问题。况且,李少使不是也喝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