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一伸手,大小两头鹿跑掉。
“呵呵。”
赵传薪竖起木头,站在中间扛肩上向外走。
玛丽亚·蒙特兹赶忙跟上。
她发现赵传薪身上没有汗味。
扛这么大一根木头,走那么远那么崎岖的林间小路,他怎么不出汗呢?
她不知道,赵传薪的力量已经不能按kg来计量,要按吨。
“叔,你做什么工作?”
“打铁。”
“……”
没听过。
这个年代,还有铁匠么?
见赵传薪不想搭理她,她悻悻地回屋。
恰逢赵念真带他们参观自己的新房子。
“有五间卧室,一间书房,一个客厅,一间厨房,一间餐厅。”
“我爹的工作间和展览室在这,带你们看看他的作品。”
展柜上是一把把刀斧,龙鳞纹、波浪纹、羽毛纹。最神奇的,居然还有博古纹的斧头。
刀、剑、斧外,也有一些小玩意儿,蒸汽朋克风的金属零件制造的虎头蜂、翠鸟、鹰、甲壳虫。
“酷!”
“这都是你父亲做的?”
两个男人看的一呆。
男人是比较喜欢这些的。
赵念真点头:“我爹的刀具闻名遐迩,许多人买了拿回去收藏。”
伯特·兰卡斯特问赵念真:“我可以买下一把刀么?”
赵念真崽卖爷田不心疼:“你们看上什么了,送你们一件。”
伯特·兰卡斯特挑了一把战术刀。
马龙·白兰度经历一番选择困难后,选了个蒸汽朋克摆件。
玛丽亚·蒙特兹则指着一个带玻璃罩的抽屉:“我能选这里面的吗?”
抽屉里是一个个戒指,有的镶嵌钻石,有的镶嵌绿松石,有的是橄榄石,有的是红宝石,有的是南红玛瑙,有的……这些戒指卡在天鹅绒卡座里。
这种抽屉有一排。
第二排抽屉里,是一条条项链。
第三排,是一副副耳环、耳坠和耳钉。
第四排是手链。
第五层是脚链。
第六排是胸针。
第七排是袖针。
第八排是手表。
第九排是发饰。
赵念真微微一笑:“这些属于我,都是我爹给我做的。”
玛丽亚·蒙特兹震惊道:“所有这些抽屉里面,都是你一个人的?”
赵念真骄傲道:“是啊,这些是非卖品。”
就算玛丽亚·蒙特兹是明星,也没有这么多首饰。
其中多有她没见过的宝石。
羡慕嫉妒恨啊。
一个乡下姑娘,藏品赶得上王室女眷。
“赵,你应该去做明星,走红毯的时候,你将是最亮眼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对演戏很感兴趣,回头我就让我爹帮我进好莱坞。”
玛丽亚·蒙特兹承认赵传薪是个很特别的男人。
但好莱坞是说进就进的么?
你父亲不过是个力气大一些,长得有男人味,扛木头不会出汗还会打铁的乡下男人罢了。
赵念真对她说:“虽然这些是我的,但你挑一件吧,我送你。”
太大方了。
敞亮。
玛丽亚·蒙特兹挑了一条项链,立马就戴在了脖子上,取代原本的那一条。
项链由细金链与彩虹宝石组成,很漂亮。
出去,他们又见墙上挂着一幅画和一把吉他。
伯特·兰卡斯特站在画前:“咦?这画的是什么?有矮人,有巨人,有铠甲,有步枪,有发光的剑,有蛇身人首,有虫子一样的人……”
这是一幅战争场面的油画,色彩艳丽,内容乱七八糟。
奇就奇在这里。
这分明应该是一副全凭想象的画作,但其中作战双方又那么自然,像是真实发生过的。
有些东西,有些场面,单靠想象是无法画的那么自然的。
赵念真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爹即兴所作。”
马龙·白兰度将墙上吉他取下,卖弄的在赵念真面前弹了起来。
赵念真撇撇嘴:“弹的不怎么样。”
别看马龙·白兰度风流成性,还心高气傲:“那你来我听听。”
赵念真一点不怯场,边弹边唱:“untry road,take ho,to the pce,i belong……”
直接将马龙·白兰度给镇住了:“什么歌?我没听过。”
“我爹写的,他教我的。”
好家伙,打铁做首饰绘画写歌……
马龙·白兰度酸溜溜道:“你爹难道是天才?”
“呵呵,我爹无所不能。”
“你还是个孩子,只要孩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