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阵,怎么他乌鱼不能死么?”赵传薪眯着眼睛吞云吐雾。
世界如此清新美好。
斋月左右瞧瞧,小声问:“乌鱼……他真是被战争之创咬掉了脑袋么?”
“我向秩序之母她老人家发誓,乌鱼真是被战争之创咬死的,如果撒谎万箭穿心而死。”
“额……你倒不用如此郑重,我是信你的。”
“不管信不信,别靠我那么近,我很久没近女色了。”
斋月抛了个媚眼:“也不是不行。”
很快,铁胆回来,先找赵传薪:“没事了没事了,我已经解释清楚。”
赵传薪正卷第二根烟:“这样啊。”
铁胆又说:“不过,圣雄脸色很难看,他还特意问了你的事情。”
赵传薪不以为意。
朝圣军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上路。
铁胆虽然晋升为蓝袍,但每逢有事,第一时间找赵传薪商议。
“咱们真能扛得住太阳城的战争之创骑兵冲锋吗?”
天气阴寒,天飘起了冷雨。
赵传薪将包里的几块皮子交给了铁胆:“你不是皮匠么,做成背心,你和斋月一人一件,这玩意儿能防弹。”
至今,鹿岗镇保险队的老人中,还有战争之创的皮子做的防弹衣。
“你不要?”铁胆诧异。
“我身手好,用不上。”
“你厉害!”铁胆喜滋滋的边行军边炮制皮子。
赵传薪披着披风上端有一块羊皮,羊皮被他的背部肌肉撑起,下雨的时候像是房檐,能在一定程度上将雨水带落。
但依旧湿冷。
赵传薪用旧神坩埚烙印给自己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