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最坏的打算,一旦沙俄军队来袭,他们将用密集猛烈的炮火迎接俄兵,掩护自己所部牧民撤退。
到了这时候,战争似乎已经在所难免。
赵传薪也不再收敛,听说俄兵正在用马运炮,于是一头扎进了大兴-安岭中,沿着铁路往东搜索。
跑了一刻钟,对面迎来毛子的哥萨克骑兵先锋队。
赵传薪没给他们反应时间,走过路过先吃一波兵线。
绕进路旁林子中,忽然从侧面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赵传薪抖落飞鱼脊骨鞭,打开一瓶水将鞭子包裹,甩去卷住一骑兵的脖子。
骑兵觉得脖颈一凉,天旋地转。
嗤……
锋利的锯齿收缩时,将脑袋盘下。
“赵传薪!是赵传薪,反击反击……”
军官都不喊敌袭了。
就离谱,他们自始至终对抗的就不是一支部队,而是一个人。
收回飞鱼脊骨鞭,向右甩。
一个骑兵从脸颊到胸口被鞭刃切的皮开肉绽。
赵传薪将飞鱼脊骨鞭在头顶挽了个鞭花,朝另一人甩去。
这人拿骑兵刀企图搪一下,飞鱼脊骨鞭遇到障碍变形,前端拐弯。
嗤……
鞭稍的刃切断其动脉。
防不胜防。
赵传薪在冲入骑兵群中后收起缥缈旅者,伸手薅住一个骑兵腰带将他拽下马,后脚跟跺下。
砰。
这人脑袋一歪,生死不知。
他翻身上马,飞鱼脊骨鞭左冲右突。
这种战斗会消耗飞鱼脊骨鞭表面包裹的水,那就用鲜血来替代。
片刻,整个鞭子变得殷红,变成一条血鞭。
嗤嗤嗤……
飞鱼脊骨鞭犀利阴毒,最适合冲进人群不分青红皂白一通杀。
赵传薪以一敌多最喜欢冲进人群中央,因为他们要么不敢开枪,要么射伤自己人。
右手握鞭横扫,左手鹿岗1907点射。
砰!
一个在左边握着骑兵刀企图劈砍的哥萨克骑兵眉心中弹落马。
当飞鱼脊骨鞭扫到了左边,赵传薪左手向右。
砰,砰,砰。